那個人到底是為了守護好國家的城池,還隻是為了儘職,所有人都不得而知。他可以逃,但是他沒有。時至今日,四海升平,已無戰亂,而門派對於修士們來講,便是逆著人流也要衝上去守護的城池。
雖千萬人,吾往矣……
慕紫蘇聽著故事,心情複雜的低喃著。
“饕饕,我再同你講個故事。”
“嗯。”
“很久以前有個少年,門派裡有個很壞的長老,一直為難他和他的師弟師妹們。外麵呢,還有個壞孩子要毀掉他的門派。可他為了師父和弟妹們,遲遲不敢動手。這時候,掌門要在長老和少年之間選一位做繼承人。他卻斷然拒絕。你可知這是為何?”
“為何……?”
“原來他從一開始,就想讓那壞長老做上掌門之位,再將他們名正言順的逐出去。如此,弟妹們便會離開門派,而他——也終於可以為了門派,放手一搏了。如此也可算是,不負如來,不負卿。”
慕紫蘇目光一暗,顧修緣的這場局真是深遠,卻並不高明。布到最後,竟是拿自己當一枚死棋來做成一場死局,兩敗俱傷。
“是麼。那他也算死得其所了,反正我是不懂,為什麼要為了所謂的門派或是城池拚上性命,活著有什麼不好?再說,我去幫他們,誰來治好師父的病?虧本的買賣,我不做。”慕紫蘇從大包袱裡翻找出肖賢的一件長袍,披在他的頭上。
“你將就些吧,咱們得趕到下一個鎮子裡。”
肖賢笑眯眯的拉起她的手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