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她?我說你啊,不是我倚老賣老,我好歹算你長輩,你同我說話時怎的如此心不在焉?還是說你覺得我嘮叨,罷了罷了,不愛聽我便不說了,真是讓人心寒啊。”說著,他故作傷心的歎息道。
沈七歡座下的那個繃著臉的白衣小姑娘忍不住抿嘴憋笑。
七爺這個人,真是壞到家了。
不過他從前隻是嘴碎,倒不絮叨,現在這般恐怕是被他某些一絮絮叨叨就沒完沒了的損友耳濡目染的。
步鬆月心驚膽戰的趕忙擺手,道:“沒有,奴家不敢!”
這要是敢把財神爺得罪了,那整個神威門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上次辦滿月酒我有事沒去成,過兩天你把孩子抱來閒鶴樓,取名字了嗎?沒取的話不如我給你取個。”
沈七歡煞有介事的想著,步鬆月眼看著慕紫蘇就要扛著大爐子走人了,這貨還在沈七歡轎椅後衝步鬆月擺了擺手,無聲的仰天大笑幾聲,她張了張嘴,那口型大概是——蠢貨再見啦。
步鬆月快要氣瘋了,卻當著七爺的麵兒沒法發作,隻能賠笑著。
慕紫蘇走後,沈七歡才拍了下手道:“叫大柱子二柱子如何?聽著就好養活。”
“……”
步鬆月欲哭無淚,堂堂神威門少爺,竟然被賜了個這麼……俗氣平庸的名字,這還怎麼在修真界裡混。眾人聽了也不禁撫額,七爺的審美真是奇葩。
可她能怎麼辦呢?就像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慕紫蘇從她手裡搶走八卦爐而無能為力。
掌門夫人也很絕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