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她現在終於能在宴席上坐在衛景行身邊而不是站著侍候,她依舊不知足,隻因她想得到什麼還要百般對夫君討好乞憐。
她的貼身婢女香秀說得沒錯,她必須要重新修真,成為衛景行一顆有用的棋子,神威門舉足輕重不可或缺的存在。否則衛景行為了鞏固勢力同其他門派聯姻。她一無權力二無背景,拿什麼和彆的女子鬥?那原配夫人就是前車之鑒!
等到衛景行和神威門都離不開的她那日,步鬆月才算真正的抬起頭來,不負當年之願。
之後,步鬆月將太虛八卦爐交給煉丹房的人。當天就煉出了治療她琵琶骨傷的丹藥。她接連服食了幾天,一直冰涼的丹田竟然蘊出了淡淡的暖意。步鬆月不禁喜極而泣。
依照她的性子,她肯定要拿出去炫耀一番。於是這天,她戴上了她最愛的,當初衛景行花了重金為她打造的波斯紅寶石金鳳簪。姿態驕傲的金鳳凰在她高高綰起的發髻上熠熠生輝,似是在恍若熊熊烈火的紅寶石上涅盤重生,即將展翅飛入九重霄。
步鬆月宴請了幾個門派的掌門夫人在毓秀閣裡飲酒作樂。二樓廂房,滿堂珠光寶氣,滿席的山珍海味。觥籌交錯間,微醺的貴婦們麵上紅霞,笑得花枝亂顫。
“呀,你們瞧瞧這金鳳簪多麼富貴逼人,就連當今的皇親貴胄都求不得。衛夫人當真好福氣。”
“誰讓衛夫人是衛掌門的心頭肉呢,一個小小的簪子算什麼。不過啊,前兒個我想要個南海的珍珠,掌門還嗬斥了我一頓,唉,同人不同命啊。”
步鬆月得意的輕輕撫了撫頭上的簪子,笑了笑。每次聽到旁人誇自己這支簪子時,她便驕傲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