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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澤端著一壺茶走過去道:“顧兄還在因坐忘論之事煩悶?”
顧修緣苦笑著歎氣道:“坐忘論太過深奧,若肖先生在就好了。也不知先生和鳳前輩他們如何了。”
淮澤給他斟茶,“吉人自有天相,現在邀月宮遭了報應,各大門派已經準備攻入邀月宮掠奪,看來他們氣數已儘。”
“不瞞你說,我們長生宮唐先生,曾取得過天神摩羅。唐先生酷愛鑽研各種奇門之物,便拿來研究了一番。唐先生說,此物雖為神造,使用後卻後患無窮啊——”
淮澤的月牙眼不動聲色的一亮,道:“不知是如何的……後患無窮。”
“若貪欲和野心超過自身過多,恐怕是——無福消受。”
淮澤,了然。
他歎息道:“我知曉又能如何,”他捂著胸口輕輕咳了咳,“我這副殘軀不爭氣,也幫不上你們什麼忙。我不叨擾顧長老研究坐忘論了,先行告退。”
這次顧修緣,沒有拉著他聊心事。
沒多久,淮澤便聽邀月宮弟子說,找到了他的藏身之所,北俱蘆洲的一處冰島上。
那天夜裡,淮澤看到禦七殺一個人出去了,便在身後跟蹤他。果不其然,他來到了司空煌所在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