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饕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這麼突然的一句話，猶如一道天雷落在頭頂，慕紫蘇差點把嘴裡的紫蘇湯全噴出來。她艱難的使勁咽了下去，端著碗的手有點抖，她轉頭看向肖賢，他正往外望去。
許是沒聽到自己的回應，他轉過頭，輕笑道：“怎麼這樣看著師父。”
慕紫蘇回過神，搖了搖頭，“沒什麼。師父怎麼突然……這麼問啊。”
“哦，最近鳳天歌總抱著秦好和夙素來我這兒，是他問起我。我便來問問你啊。”他撩起衣袂，拿起旁邊的壺，給慕紫蘇碗裡盛滿了紫蘇湯。而後拿起碗遞給她。
慕紫蘇心虛的擺手，“我不渴了……”
肖賢見她不喝，便自己喝了。
慕紫蘇心道，為什麼彆人問他的事兒他要跑來問自己啊。而且……連嫁人都不許嫁，還說啥喜歡男孩女孩。
慕紫蘇小聲道：“都喜歡……”說著，她不由然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肖賢莞爾一笑，拍了拍她的手，“我也是啊，男孩女孩，都喜歡。”
——前提得是他的。
他甚至做夢都會想，若慕紫蘇再同他有個孩子，他定比百年前還要嗬護疼愛他們。他一生為天下蒼生奔波，如今也想享受妻子疼愛，兒女孝順，天倫之樂。
隻是，他沒有辦法讓慕紫蘇想起過去的事情。可還能瞧著她這樣在自己麵前歡蹦亂跳的，也是幸事。
慕紫蘇怔怔的凝望著他，心裡忽然湧上一陣酸楚。師父這麼喜歡孩子，如果這個孩子生下來能在他的懷裡長大，日後一定也會像她一樣，幸福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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