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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日,大都督楚敘北收到了肖賢拖沈七歡送他的請柬,燙金的喜帖,字體娟秀,落款分明寫的是——肖賢,慕紫蘇。
楚敘北淡定的眨了眨眼,然後一口蒼山普洱噗的噴了出來。
他想起前些日子恩師坑他時,春風得意的那個樣子,就知道心裡沒揣著什麼好事兒。他萬萬想不到,他的恩師一大把年紀竟然——好一口嫩草!?
慕掌門花容月貌年華正好,怎麼就被他給坑到手裡了?兔子都不吃窩邊草,她可是他一手養大的,他怎麼下得去口!
他就知道,恩師對慕掌門早就圖謀不軌,否則怎會衝冠一怒為紅顏,端了整個三千浮屠?
楚敘北兀自歎息,師娘啊,您安息吧。
同時,他也為慕紫蘇感到惋惜,恩師不定用什麼不堪入目令人發指的手段給人家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坑騙到懷裡的。他很了解肖賢,他從不強迫彆人,隻會循循善誘。
慕掌門肯定是被他溫善的假象所蒙蔽,卻不知那老魔心裡揣著什麼齷齪詭計。
楚敘北看了眼書桌上新下的蟠桃,不禁膽寒。
估計從很久以前他就等著慕紫蘇熟透了然後吃掉,他真想勸慕掌門三思啊,現在上了賊船以後定然下不去了,瞧瞧可憐的他就知道了。
可是楚敘北也隱隱有些羨慕嫉妒恨,怎麼什麼好事兒都能讓那隻老狐狸趕上?大都督見慣了美女,看到慕紫蘇也不油然瞠目。想多看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