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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要是貪財嘛……我可以拿東西跟她換啊。”
葉小寶被她逗笑了，捧腹道：“哎呀慕掌門你真是有趣，我越發的喜歡你了。不過——”他的臉陰了下來，“你聽說過皇宮裡嗜血妖物的傳說嗎？”
慕紫蘇想了想，“好像小時候聽村子裡的人講過。說是皇宮裡常有宮女被吸乾鮮血而亡，是個慘死的妃子作祟。”
“什麼慘死的妃子，不過是駭人聽聞用來掩蓋事實的幌子。皇帝今年有六十六歲，這位宸貴妃當年和那位被廢的皇後是同一天嫁入王府，都是二八年華。過了三十多年了，那位皇後都已經是個將近年過半百的老婦，可這位宸貴妃依舊是少女之姿。據說她仗著美色狐媚惑主，橫行霸道，惹群臣非議。被百姓稱為妖妃，更有八部眾祭祀預言，大夏皇朝會毀於她手中。”
慕紫蘇驚愕道：“難道是她用少女的血為自己保持美貌？”
葉小寶點點頭，“正是。她為了爭寵，不知手裡捏碎了多少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其人驕橫跋扈，一句話不順耳就要施以刑罰，簡直是殺人如麻，無論對方是誰家的千金，和政局有何關聯，隻要是她想殺的人，誰也管不得。連如今的這位執掌六宮鳳印的繼後都要忌憚她三分。”他又感歎道：“這和當年為禍九州的無上魔尊有何分彆，都是草芥人命。”他打了個寒戰，“你看我這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
慕紫蘇聽了心裡有點發怵，“難道前皇後被廢，是宸貴妃所為？她想做皇後？”
葉小寶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