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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紫蘇望著在燦爛夕陽下放著風箏的宸貴妃,她笑得就像個孩子,“慈兒一定能看得到。他一定看得到……”
馬車穿過層層宮門,駛出了皇宮外,風漸漸地停了,宸貴妃手中的風箏,無聲無息的頹然落在草叢裡。
慕紫蘇急忙跑了出去,幫宸貴妃撿回風箏,宸貴妃輕輕撫摸著風箏,道:“慈兒走了,這偌大的皇宮裡,就又剩我一個人了。”
聽婉容說,秦王是在宸貴妃被陷害而滑胎後三個月出生的,所以宸貴妃一開始十分厭惡他。後來也不知什麼原因,二人關係越發的近了,儘管皇後屢次因此責罵薑楚慈,但薑楚慈還是暗中和宸貴妃會麵,過去每次從江南行宮回皇宮,都要給宸貴妃帶許多江南坊間的首飾衣料和精致的點心。
隻是關係再好,也親不過人家血濃於水的親生母子。
回去後,宸貴妃又昏睡了大半天,夕陽欲頹,金橙色的光灑在如火的鳳凰花上,灑在宸貴妃冷豔的容顏上,她好像總是心思沉沉的,連睡覺時都皺著眉。
“父親……父親,紅兒求您回來,您彆丟下紅兒一個人,慈兒,彆走……”
就像個找不到家的孩子。
慕紫蘇手裡緊攥著太初之血,可她隻要想起孟池雨的慘死,就無法對她抱有任何同情。
不能用太初之血獲得太陰玄精,隻能另覓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