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天歌一步三晃的走了進去，打量著肖賢。
“你既然已經原諒他，何必又這樣待他，說近不近，說遠不遠。”
肖賢輕輕笑了笑，“進展如何。”
“他死在了牢裡。”
他指尖一拈，翻過去一頁，目光淡淡掃了過去，“不愧是頂尖殺手，行事乾淨利落。”
“不是我的殺的。”
肖賢不由然抬眼看向了鳳天歌。
“在我問完有關楚敘北之事，他便毒發身亡了。很明顯，是有人要滅口。”
鳳天歌道：“燕辭告訴我，這個孫南貞雖然身處內閣，卻一直和楚敘北有來往。他府上定期會購買許多字畫，都是贗品，但他可以用這些贗品賣給楚敘北，換來許多銀兩。紫禁宮權力中心在神廟，唯有天尊，楚敘北，司馬晉，四禦帝君這些有第二重身份的人，可以隨意進入天牢。沈七歡將我送入，也是拖的楚敘北。也就是說，楚敘北是最早收到風聲的。其餘人，更沒有殺他的動機。”
肖賢不緊不慢的道：“內閣的人有。”
“呦嗬，官場上的事兒魔尊門兒清啊。是有，但是……”
鳳天歌從懷裡取出一個殘影石碎片，“這片碎片的材質，是一百年前的。我在孫南貞書房暗格裡找到的。他留著這個隻有一種可能，就是威脅楚敘北。”
畫麵上出現了楚敘北跪在天尊麵前的模樣，但是年頭太久已受損，隻能斷斷續續的聽到幾個詞。
鳳天歌把碎片放到了案幾上，“何為真，何為假，你自己去驗證。”
肖賢看著那枚碎片，略帶感歎的道：“敘北，是我一手帶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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