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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上她的穴位,避免毒素蔓延。又讓旁邊的侍女去取了一根銀針。打算把它挑出來。
臭氣令人陣陣作嘔,侍女都不由然捂上了鼻子。
祝靈兒忙抽回腿,故作慌亂的要離開,“我不想麻煩您……”
顧修緣一把攥住了她的腿,“彆動。忍著點。”
然後,她看著他很認真的一點點挑開傷口,把毒蟲挑了出來。毒素已經侵入其中。
“姑娘,冒犯了。”
旋即,顧修緣用嘴,將裡麵的濃水吸了出來,吐到碗裡。
其實這隻不過是個幻術,根本沒有傷口,也沒有毒蟲。
半晌後,顧修緣用侍女拿來的草藥和繃帶,仔仔細細的幫她包紮起來,動作那麼輕柔。
他起身,用水漱了漱口,彎起的長眸,像月華般溫柔,“好了,這幾日不要沾水,再過不久便會痊愈。”
初冬清澈的陽光輕盈的灑落在他修長英挺的身姿上。
祝靈兒仰起頭瞧著他,忽然一怔,心口好像有一瞬的滾燙。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溫柔的人。
顧修緣問道:“怎麼了?”
祝靈兒不知方才是怎麼了,道:“沒什麼。多謝您。對了,我身體有什麼問題嗎?”
“姑娘隻是肝氣鬱結,心虛火旺,這是心病,還需心藥醫。姑娘可是遇到什麼難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