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誰敢畫......畫?
安辰昱腦子裡也莫名蹦出了那道纖細的身影,活躍的嘴巴一下子像是被凍住一般,大腦也陷入了沉思。
是彆人畫的......好像也不是不行。
至少......
確實有這麼一個人選。
如果是那位的話,一切頓時都變得合理起來了。
應斯言嘴角抽了抽。
他已經對這個缺根筋的兄弟能問出什麼沒帶腦子的問題都**以為常了。
“去醫務室給我弄點酒精來。”
應斯言冷冰冰放話。
“好嘞!”
安辰昱朝著班級另一個角落招了招手,一個男生就跑到他麵前:“辰哥,咋了?”
“去醫務室搞瓶酒精來。”
“哦、哦!”
男生跑出去沒多久就帶了一瓶酒精回來,還貼心地添了一包棉簽遞給安辰昱。
“辰哥,你要酒精做什麼?”
“沒你事,回你座位上去。”
安辰昱將酒精遞給應斯言:“言哥,你要酒精做什麼?”
剛剛你說的那句話送給你。
應斯言懶得理他,接過酒精倒在紙上,手伸過過道,拿起隔壁桌女生放在桌上的小鏡子,聲音冷淡:“借一下。”
對著鏡子,滿臉怨氣地擦著臉上的小烏龜。
這個該死女人!
下一次他絕對要在她臉上畫她個一百隻烏龜,然後拽著她去人最多的景點逛個幾天!
想著,他憤恨地掏出了英語單詞本放在桌上,邊背邊搓臉上的小烏龜。
這畫麵怎麼看怎麼詭異。
安辰昱:“……?”言哥被鬼上身了?
——
“咻——咻——咻——唰——唰——倏倏倏——”
黎昭趴在一張有她半人高的半圓桌前,手肘抵著桌子,兩手間放著一本A4大小的本子。
右手拿著筆在本子上擬畫著首飾草稿,嘴裡還時不時發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擬聲詞。
似乎這樣能幫她開拓思維和想象。
這期的珠寶設計大賽的主題“創意未來”範圍性極廣,參賽選手可創作的範圍性也極高。
從以前開始,黎昭創作想象時,也不管有沒有思路,會放空大腦隨著手的肌肉記憶畫出各種東西,嘴裡發出一些擬聲詞有助於幫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小白趴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