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風沉默許久,拍了拍蘇東楚肩膀,語重心長道:“二弟,相信大哥,你作不出來詩跟喝花酒沒關係。”
蘇東楚不解,“什麼意思?”
江逸風委婉道:“你們夫子有沒有說過,類似是金子,總會發光這樣的話?”
“說過。”
蘇東楚回憶了一下,而後問道:“這句話說錯了?”
江逸風搖了搖頭,“這句話沒有說錯,但有些人認不清現實,明明是塊廢鐵,非要把自己當金子。”
“大哥,你是在說我是廢鐵嗎?”
“隻要不作詩,你還是很聰明的。”
“……”
聞言,蘇東楚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立馬蔫了,“看來隻能花些銀子,找其他人幫忙作一首詩了。”
花銀子!
找人寫詩!
江逸風眉梢一挑,問道:“多少銀子能找人作一首詩?”
蘇東楚道:“這個要看夫子審批的,甲等十兩銀子,乙等五兩銀子,丙等是及格,隻需一兩銀子。”
“甲等十兩銀子一首,你的同窗都這麼有錢的嗎?”
要清楚,他之前去青樓吃霸王餐,點了個頭牌,一次才要二十二兩銀子。
結果夫子布置的家庭作業,能夠拿到甲等,就價值十兩銀子。
這豈不是說,隻要能賣兩首甲等的詩詞,就能去青樓點一次頭牌了。
古人誠不欺我,書中果然有黃金屋和顏如玉。
蘇東楚回答道:“沒感覺他們多有錢,也就跟我差不多。”
聽聞這話,江逸風大概猜測出蘇東楚就讀的書院,有些類似於西方的貴族學校,能夠在裡麵上學的,家裡非富即貴。
畢竟,蘇家可不是小家族,能讓蘇東楚覺得差不多,至少證明這些家族不會比蘇家弱太多。
想到此處,江逸風麵帶笑容,“咱倆一見如故,讓你去彆處買詩顯得我不仗義,我幫你寫一首吧!”
蘇東楚眼前一亮,興奮問道:“大哥,收錢嗎?”
“不收!”
江逸風停頓一下,繼續道:“不過呢,若是你的同窗問起,你要告訴他們,是從我這裡買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