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輸昌的臉色則有些不好看,通過剛剛的實驗,他已經意識到江逸風是正確的,氣體是真實存在的。
“前輩,接下來我要讓你看到氣體了。”
“不用了。”
公輸昌沒讓江逸風繼續做實驗,歎了一口氣道:“我輸了,這一次又是墨門贏了,這下滿意了吧!”
雖然他心裡很不甘,但公輸家輸得起。
那種輸了不認的行為,公輸家先祖沒有做,他同樣不會做。
卻在這時,鐘不歸臉上寫滿了不解,“前輩,墨門贏什麼了?”
公輸昌以為鐘不歸是在挖苦自己,冷哼說道:“我都承認輸了,你為何還要咄咄逼人,難道要我給你磕頭認輸,你才滿意?”
鐘不歸嚇得連連擺手,“前輩,我怎麼會讓你磕頭認輸,隻是我真不知道墨門贏了什麼?”
公輸昌臉色陰沉,“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裝傻,羞辱公輸家就這麼有意思?”
江逸風見公輸昌越來越生氣,而鐘不歸又完全理解不了公輸昌生氣的原因,隻能開口道:“前輩,有沒有一種可能,一直以來都是你抱著分出勝負態度跟墨門比,小鐘從始至終都沒這種想法,他隻是單純認為你是前輩,想向你請教而已?”
公輸昌堅決搖頭,“不可能,從我們一見麵,他就在諷刺公輸家。”
鐘不歸忙道:“我沒有。”
公輸昌冷笑一聲,“還在狡辯,如若不是諷刺,你為何要說墨門經常複盤那場比試?”
鐘不歸解釋道:“自然是那場比試過於經典,我們這些晚輩是抱著學習的態度複盤,難道公輸家不複盤?”
“這個先不提。”
公輸昌聞言一愣,突然想到公輸家每年都會複盤。
但是,他始終覺得墨門沒安好心,繼續追問,“那我拆解墨門暗器的時候,你為何要提醒我小心?”
江逸風插嘴問道:“前輩,有沒有一種可能,小鐘隻是擔心你有危險?”
“……”
公輸昌再次一愣,沉默了一會,說道:“這個先不提,你為什麼在我拆開暴雨梨花針後,說你師父和師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