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看似簡單的行為,卻難住了沒有任何專業知識的江逸風,再加上器具不好使用,嘗試了很多次都沒有成功,反而在秦洪胳膊上紮出來了好幾個針眼。
“這也是治療的一部分嗎?”
趙頭頭湊上前來,滿臉好奇問道。
“算是吧!”
江逸風麵不改色心不跳,“接下來,要將這一端插入秦洪血管裡,這個凸出來的就是血管……”
就在解釋的時候,趙頭頭一把奪過輸血器具,看都不看朝著秦洪的胳膊紮去。
看到這種情況,江逸風連忙阻止,“你彆胡鬨,這需要很專業的知識,你什麼都不懂,萬一不小心把輸血器具毀掉,秦洪必死……”
然而,江逸風話還沒說完,便聽趙頭頭道:“已經紮進去了。”
“進去了?”
江逸風不可思議看過去,發現枝條一端,竟然真被紮進秦洪血管。
這種手法,要比從業多年的護士,都熟練了不知道多少倍。
畢竟,枝條可要比輸液針粗了不少,而且用起來也不方便。
江逸風好奇問道:“你怎麼做到的?”
“我師父教我的。”
趙頭頭高傲地抬起腦袋,滿臉得意表情,“我師父沒當巨子前,是刑閣閣主,研究了很多刑訊逼供的方法,將柳條插入血管就是其中之一,整個墨門除了師父,隻有我和鐘師兄會。”
“嗬嗬……”
江逸風乾笑兩聲。
他哪裡能想到,趙頭頭如此精準的手法,竟然是用來折磨人的。
“你要不要學,我可以教你?”
趙頭頭滿臉笑容看向江逸風。
“先救人再說。”
江逸風敷衍了一句,而後看向那十二個跟秦洪血型相同的山賊。
咕嚕……
那十二個山賊感受到江逸風的目光,不由吞咽了下口水,把腦袋低了下去。
雖然江逸風告訴他們,輸血是很安全的,但他們還是很緊張。
江逸風見此情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