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頭牌心中震驚,他沒想到白子敬去找醫家麻煩,會是眼前男人的傑作。
她想了想,無奈苦笑,“大爺,給白少爺傳遞消息這件事,我恐怕幫不了你。”
聽聞這話,江逸風還以為對方想要銀子,便伸手去掏。
看到這一幕,青樓頭牌連忙解釋,“大爺,不是銀子的事,主要是白老爺把白少爺關禁閉了,估計十天半個月都不可能放出來。”
“真沒用!”
江逸風罵了一句,用僥幸語氣道:“還好當初沒收他當小弟,要不然就給我丟臉了。”
“……”
青樓頭牌聞言,心中一驚。
原本她以為,白子敬跟江逸風身份對等,不成想白子敬給江逸風當小弟的資格都沒有。
我的天!
這位大爺的身份太恐怖了吧!
念此,青樓頭牌又想勾引江逸風了。
在她心裡,隻要能伺候好江逸風,自己就能飛黃騰達。
卻在這時,江逸風突然放下碗筷,“吃飽了,你收拾一下可以出去了,我要再睡會!”
“大爺,需不需要晴兒陪你?”
青樓頭牌扭動著婀娜身體朝江逸風身上靠,用鼻腔發出的聲音讓人全身發酥。
“我最近不想吃鮑魚。”
江逸風輕輕推開青樓頭牌,禮貌笑了笑。
他自然看出來對方想與他進行杵臼之交。
隻不過,他是個矜持的贅婿,麵對詩詩的誘惑都能忍住,更何況是這位各方麵都差了不少的青樓頭牌。
“好吧!”
青樓頭牌隻能離開。
江逸風關上房門,再次回到床上,真就繼續睡覺去了。
他這一覺睡到下午才醒來,讓青樓老鴇子幫忙雇了輛馬車,就前往鄚縣最大的酒樓。
鄚縣最大的酒樓叫金玉樓,裝修還算勉強,放在蘇城屬於中等偏上的酒樓。
江逸風前腳踏入酒樓,立刻就有跑堂夥計滿臉笑容迎了上來,“客官,你是要吃飯,還是要……”
江逸風不等跑堂夥計把話說完,便抬手將其打斷,“把你們掌櫃叫來。”
“叫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