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們沒人注意到,江逸風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
人的貪婪有時候就如同大壩上的蟻穴,剛開始可能隻是一點點,然而要是不及時堵住的話,就會在極短時間裡變得很大,最終摧毀千裡之堤。
第二天中午,杜康幾人再次找了過來。
江逸風從他們進門時臉上的笑容看出,這幾人都聽從了他的意見,從家裡‘借’了銀子出來。
而當一錠錠銀塊搬到麵前,江逸風驚奇發現,幾人還給他帶來了小驚喜。
他們拿來的不是三萬兩銀子,而是五萬兩銀子。
江逸風看向那些銀子,臉上浮現出笑意,看向幾人道:“幾位兄弟,你們都是乾大事的人啊!”
“這要多虧了江兄弟,要不是你給我們這次機會,我們也不知道竟然能搞到這麼多銀子。”
“實話實說,當時偷拿這些銀子的時候,我心裡緊張壞了,不過最後還是鼓足了勇氣。”
“江兄弟,你真能用十天時間,把這些銀子變成七萬五千兩?”
最後一個說話的叫韓嘉仁,七大門閥士族中豫州韓氏族人,不過屬於那種幾乎沒任何繼承權的族人,父親也隻是一個小官,算是貴二代中混吃等死的那種。
“真能!”
江逸風肯定的點點頭,看向幾人道:“不過,咱們醜話說在前麵,十天是一個周期,要是期間就把銀子要回去,可就沒如此高的收益了。”
“江兄弟放心,我們又不是傻子,不會提前把銀子要回去的。”
“說得沒錯,十天而已,眨眼睛就會過去。”
“我們都聽你的……”
杜康幾人紛紛表明態度。
甚至就連之前跟江逸風有些恩怨的沈峰,頂著紅腫的腦袋,跟著不停點頭。
江逸風見眾人都沒有異議,這才把事先準備好的契書拿了出來,一人三份,一共二十八份,讓眾人分彆在上麵簽了字。
等到簽完了字,按上了手印,江逸風這才讓人把銀子搬走。
“江兄弟,你把這麼多銀子放在客棧裡,會不會太危險了?”
杜康想到江逸風把銀子隨意擺放在客房中,便有些擔心,要清楚他們家的銀子,都是被鎖在銀窖中,還有大量武士看守。
“放心好了,這些銀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