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2 / 2)

陳贇猛吸口氣,一個大耳刮子抽過去,“你閉嘴!我堅強你姥姥!”

他這才反應過來,為什麼鼎石會儘調一堆破爛,為什麼叢舟會向他公開身份……因為他是一頭豬啊!

他狗眼看人低,得罪了不該得罪,也得罪不起的人!

陳贇掄起胳膊,左右開弓扇了自己倆嘴巴子,手腳並用爬到明意桌前,“明、明……二少,求求你可憐可憐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一個老婆倆小三兒。八十八的老母親要療養院,八歲的兒子要上國際學校,你不能、不能趕儘殺絕啊!”

手臂擱在桌上,明意傾身向前,對他招了招手,眼中閃著嬉笑的光。

陳贇快如狗,俯首帖耳過去。

明意輕聲慢氣兒地說:“你說過,當人上人是要吃人的,我吃你……天經地義啊。”

陳贇眼神呆滯,抖著嘴唇無言以對。

明意凝著他的眼神一分分冷下來,“那天我摔下樓梯,你不打算讓我活的時候,就該做好死的準備,不是嗎?”

陳贇喉結下上滾動,大張著嘴,瀕死般喘了幾下,悔不當初,嚎啕大哭。

明意發了個信息,原本在門口的大牛蛙們,排列整齊地走進來,這回各個都帶著家夥事。

他們極有素質地穿上鞋套,又從兜裡掏出白喪繩,行雲流水般紮在腰間。

鑼鼓點響起,三隻嗩呐齊開,一曲管子《大出殯》,棺一抬,土一埋,親朋好友哭起來!

司儀格外高大,戴著禮孝走上去拿起話筒,對著手心小炒,操著方言開嗓:“哭皇天、哭後土,哭過五更、哭七更,陳氏顯考吃飯、上路……”

陸續往出走,趕著去打印資料委托律師的小企業主,笑得東倒西歪,呸,活該!

芬芳站在明意腦袋頂上,搖頭晃腦,衝著人群大喊一聲:“開席、開席!”

“你彆說,食堂還真有席。”

“要不說陳總想得周到呢。”

“黑心爛肺的,活出殯祖宗都不收!”

“還是要感謝明先生,要不這錢我們是一分都拿不回來的。”

“噓,律師剛說了,明先生身份不能提,要保密。”

外麵雪已經停了,地上濕滑不堪。

泥濘上沾著一層薄亮的白,好像傾儘全力,也遮不住世間不堪。

雪後天冷得突然,明意耍帥穿得單薄,抱著芬芳搓手,呼出長白哈氣。

廣場上警車剛停穩,猩紅頂燈閃爍,辦案人員表情嚴肅地衝進大樓。

陳贇不僅身敗名裂,賠掉褲衩,更有牢獄之災在等著他。

律師與在場人員逐一通話,達成保密協議,保護明意身份、隱私。

而明意帶人衝擊會場的視頻,早已衝上熱搜,流傳得到處都是,萬幸沒有涉及真實身份。

……

星河彆墅,龐磊與周季萌,法式酣戰八百回合。

二人衣不遮體,躺在主臥大床上,抽著事後煙刷短視頻。

“哎呦、哎呦呦呦!”龐磊痛風似的叫起來,“這不是明意嗎?這是砸了陳贇公司嗎?”

周季萌見鬼似的爬過去,“胡扯!明意連幼兒園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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