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寬大的房間內,房間一角的紫色香爐之上,插著半截散發著柔和輕煙的殘香。
屋內皆是上好的紫羅木所做的桌椅,其上雕刻著各異的花鳥圖案,牆壁之上橫掛一把五尺來長的青色長劍,地上鋪著白玉堆砌的地磚,房間牆壁之上以及頂部均安放有白色的發光玉石,將整個房間映照的格外明亮。
一個風度翩翩,長著一張蒼白清秀麵容的白衣青年正坐在椅子上,愜意的一口一口抿著清茶,看上去冷冷淡淡,卻帶著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
此刻青年麵前,正小心翼翼的站著一個穿著略顯紈絝,看上去和其有三分相似的少年。
少年時不時抬起頭,帶著有些畏懼的眼神看向麵前的青年。
儘管眼前之人是他的哥哥,但他從小就十分的畏懼他,對其的畏懼之心甚至超過了自己那個一向嚴厲的父親。
“韓山,你這幾日欺壓族內弟子的事,狀都已經告到我這裡了,父親他才當族長沒幾年,你就可以這麼為所欲為了嗎?”
白衣青年若有若無的瞥了一眼韓山,眉毛向上挑了挑,手中茶蓋摩擦茶杯的動作並未停下。
韓山聽到後,額前冒出了些許汗珠,而後略帶顫抖的說道:“哥哥,我…我知道錯了。”
說完之後,韓山低下了頭,不敢抬頭看麵前的白衣青年。
“這件事我已經幫你壓下來了,不會告訴父親,但是,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你要清楚,韓家還不是我們的。”
白衣青年不緊不慢的說道,說最後一句的時候,語氣明顯加重了幾分。
在白衣青年說完後,屋內突然變得安靜了下來,空氣似乎都有些凝固,隻能聽到白衣青年手中茶蓋與茶杯的摩擦聲,以及其細口抿茶的聲音。
“對了,聽說你之前與大伯的兒子韓鳴交過手了?”
白衣青年不經意的問道。
“嗯,那個禍小子,好像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曾經給家族帶來的災禍,十分囂張。”
韓山似乎是抓住了什麼機會,連忙抬頭說道,還不時的做出咬牙切齒的表情。
“哦?難道大伯沒有將以前的事情告訴這位弟弟嗎?不過也無所謂了,沒有那件事,父親現在也不會坐上族長之位,說到底,還是要謝謝他的。”
“這韓鳴的實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