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哭聲更是心上一慌,隔著虛空連連道歉。
時予聽見道歉聲,一掐大腿哭得更甚,場麵一時詭異至極。
哭聲和道歉聲持續良久,祈念也是終於回過味來。
自己這徒弟彆說現在,繈褓之中就能與人言語,從未見他哭過。
“彆裝了。”祈念剛想說教幾句,符籙卻是啪嗒一聲,墜落在地。
見師尊反應過來,時予留下一句直接掐斷聯係,拒絕對方想找回場子的心思。
墜地之前,隻傳出最後一聲:“哼,老太婆跟我鬥。”
小院之內,祈念聽見這話頓時火氣上頭,一連用了數張符籙還是不能接通,更是氣急敗壞。
這一夜,雲篆仙門煙霞峰,生生被人削去了數十丈。
客棧房間內,寧詩筠看著時予表演心中震撼。
“你......”少女想要說點什麼,又找不到開口的地方。
時予擺了擺手,無所謂道:“我自幼和師尊都是如此相處的,隻是後來我不是絕脈不能修行。”
“她才一直小心翼翼地待我,說不定啊,她現在還追憶起當年相遇的日子呢。”
時予雙手叉腰,一臉驕傲。
“不,我是說你的鼻子。”寧詩筠小心地用右手食指點在時予發紅的鼻頭。
“嗷!!!”方才光顧著找回場子用力過猛,此刻回神,一陣劇痛襲來,時予真·抱頭痛哭。
一夜無話。
第二日,時予早早出來房間,打算再去看看那個少年。
一出門,就見寧詩筠未穿道袍,俏生生地站在門前。
身上衣服已經換成她常穿的月白色廣袖交領襦裙,頭發簡單地綰了個發髻。
“要去哪?”恢複了一夜,寧詩筠此刻已經和平日並無二異。
時予想了想,決定不瞞著少女,凝氣傳音道。
“城裡有個賣符籙的小孩,有古怪,跟那邊產出相似,一起去看看?”
寧詩筠臉上浮現出笑意,“那快走吧。”
說完也不理時予,朝著屋外就快步走去。
時予摸了摸鼻子,看著少女背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