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鎮元子也不想有那一天。
既然紅雲的性子是改不了的,那他就儘力幫紅雲一把鏟平威脅。
就在紅雲說的那一瞬間,好像有一扇門打開了,而且——
再也關不上了。
以前壓在心底若隱若現,如今被紅雲徹底捅破了那張窗戶紙,一時間躍然紙上。
修長的手指,略過手邊的柳枝,正是秋季,百草凋零的日子,當然,在萬壽山中也有不少常青樹,作為山門前,也並非是千般一致,眼下,柳葉不如同初春一般嫩綠,而是深綠帶著頑強和健壯,可惜如今的柳樹上不少的地方也已經多了幾分枯黃的味道,時不時脆弱的柳葉被秋風垂落而下。
紅雲正同女媧說話,鎮元子站在一邊,鎮元子看著紅雲的側臉,聽著紅雲的否認,鎮元子心中有所觸動,甚至於有那麼一些失落,但是這個失落隻是一瞬間的事情,作為紅雲的現任摯友且隨時準備更上一層樓的鎮元子,對於紅雲在了解不過,畢竟紅雲的性子一切好像來的理所當然,即便他更想紅雲不否認。
但是就按照紅雲的性子,不說話,那說不準就是被誰給禁言了。
對於剛剛女媧確認的點,鎮元子其實也沒有那麼完全感覺到在哪裡。
鎮元子這邊剛歎了口氣,隨即就聽見紅雲準備徹底的把事情種種解釋明白了的時候,鎮元子感覺,他想上位一下,和教育紅雲這個並不衝突。
畢竟,上位是為了更好的教育紅雲。
嗯……
雖然自己的私心占據了不少,但是本質說成這樣也是沒毛病的,不是麼?
紅雲我看你是皮癢癢了。
另一邊。
紅雲收到了女媧的示意順著女媧的目光看過去,下一秒心當即涼了半截。
……
……
紅雲:對不起,我錯了!
我還想活著,我的願望能夠成真麼?
鎮元子:你怕不是在想橘子吃。
紅雲:……
“萬壽山以前很好看的來著,如今弄成這樣都是我的鍋,要不我們先把這個大陣關了吧?”紅雲小心翼翼道。
這邊的交鋒仍舊在繼續,女媧看著有些好笑。
不過……
就剛剛的那件事情,可不代表女媧現在忘了乾淨。
從某種角度而言,鎮元子這條路,路漫漫修遠兮,什麼時候真的求索到,還真的說不準。
不過說起來,鎮元子到底能不能走通,那也說不準。
畢竟……
紅雲這麼可愛,誰不喜歡呢?
反正如今至少在她眼裡,對於紅雲有好感的,就已經不少了。
隻是相比較他們,鎮元子先天就有不小的優勢,若是把握得住或許比旁人的可能性大一點。
就看看能不能後來居上了。
當然,除此之外,也有可能是另一種狀況。
比如說,就紅雲那個容易注孤生的性子。
女媧想著,看著紅雲的目光不禁有些感慨,隨即女媧歎了口氣。
不管怎麼樣,對於紅雲都是一種緣分。
而對於這個,她並不是本人,她也不能夠幫紅雲做什麼選擇,也沒辦法轉變一下紅雲的腦子裡麵那性彆認知障礙的毛病,萬般皆是緣法,他們的生命又是無窮無儘的,多得是時間去浪費,終究要看紅雲自己如何開那個竅,如何去做這個選擇,不同於她自己,紅雲那邊大多數都是從零開始的。
說起來,紅雲明明長了個七竅玲瓏心,可惜是堵了一竅。
以至於紅雲在這種事情上,弄得有些一竅不通。
這大概也是有得有失?
女媧這邊想著,鎮元子那邊經過紅雲的一套操作成功收獲到了一個等女媧走後,我在收拾你的目光。
眼下,女媧到來,鎮元子也不可能就讓女媧站在山門這麼看著他倆在這裡說話,當即就要引著女媧進萬壽山,到五莊觀中坐坐。
畢竟女媧不可能沒事往這邊跑,鎮元子和女媧的交情也沒到沒事串門的地步。
說白了,女媧來,肯定有事。
若是沒猜錯,打的就是鴻蒙紫氣的注意,而且是接引的那道。
不僅如此,打的八成也是借刀殺人的注意。
不過,對於他而言,這是各取所需,互相算計,倒是也沒什麼問題。
鎮元子大手一揮,山門徹底顯現,隨即開口道,“女媧道友請。”
“鎮元子師弟客氣了,我們都同為師尊弟子,當以師姐弟相稱,或者直接叫我女媧就好。”女媧笑盈盈道。
聞言,鎮元子從順如流的點了點頭,當即改口道,“女媧,請。”
至於什麼師姐弟的話,鎮元子對這個稱呼倒是不以為然,洪荒之中各論各的一大堆,至於什麼師姐弟,說白了也不過現在找關係,過後這個什麼師門都沒了,正在算計的那位還是同一個師門的呢。
女媧這邊見此,索性也不再對這件事情說什麼。
就在三人準備走進去的時候,隻聽見後麵一道聲音,喊道,“道友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