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查案(2 / 2)

啊。”

元廣收起笑容,臉色有些難看,說道“這事果然是你做的,你好糊塗啊。你有沒有服用過九陽丹,有沒有修煉邪功?”

玄明拉扯著元廣的長袍,繼續求饒道“爹爹,你知道我那玄真閣,竟是一群粗鄙醜娘,兒臣隻不過是想找幾個天奴玩玩,又怕事情敗露,所以才吸了元靈。兒臣絕對沒有修煉邪功。”

玄明看了看元廣臉色繼續哭訴道“兒臣的情況,爹爹是最清楚的。當日我在昆侖虛被開明獸打傷,是爹爹救了兒臣。兒臣若得九陽丹,修煉邪功,又怎會被開明獸所傷?”

元廣思忖一會兒,點點頭。說道“你的性情,為父自然是清楚的。隻不過如今羲和聖母要求嚴查此事,倘若怪罪起來,恐怕你難辭其咎啊。”

玄明,直起身,摸摸臉上的淚水,接茬道“這點請爹爹放心,兒臣已經讓危月燕星君先安排好了,爹爹隻管去查便是。”

元廣臉上愁雲消散,說道“吾兒果真辦事利索。好啦,你先下去吧,剩下的老夫與玄德神君商議。”

玄明唯唯諾諾的從元廣處離開。

空蕩冷清的玄虛閣涼亭內,玄琪悠閒的喝著茶水,看著天上的雲隨陣陣清風任意舒卷。

庭前的芍藥吐了新芽,不知開落幾回,隻是賞花的情趣卻早已物是人非。

玄琪抬起那青蔥玉指,在青瓷茶壺上摸了一下,輕聲說道“墨離,茶涼了,換一壺吧。”

墨離應和道“諾”說著又換了一壺茶水。

以前靈清在時,玄琪宮中竟是些心月狐星君門下的美豔嬌娘。

靈清走後,玄虛閣流言四起,心月狐星君撤走了美女,換來了危月燕一門給指派的醜娘。 玄琪被流言攪的心煩,隻留下了一個叫墨離的男丁做貼身星使,其餘的全打發到外邊做雜役了。

“哈哈哈,玄琪兄,近日可還安好。”一聲爽朗的笑聲,把玄琪從思緒中拉回。

玄琪將目光移到玄虛閣門外,隻見是元鼇穿了一襲朱砂花紋的白長袍。滿麵喜色的趕來。元鼇身後是醫星柳土獐星君。

玄琪許久沒吃柳土獐的補氣壯陽之藥,本已大好。今日元鼇又把個柳土獐給帶了過來,心裡未免有些惴惴不安。在涼亭中便開始抱怨道“元鼇兄多慮了,我身體已經大好,實在沒必要讓星君白跑一趟。”

元鼇怎可罷休,說道“那日你吐血不止,著實嚇壞了我,今日怎可諱疾忌醫?休要多言,快讓星君把脈,開幾副藥,在好好調養一番。”

說著,便拉了玄琪的手按在了涼亭石桌之上。

柳土獐星君坐了下來,先摸了下玄琪的手。似寒冬之雪,柔軟而冰涼。繼而又看了下玄琪的眼睛,如瑤光之星,燁燁生輝。柳土獐眯著眸子,切著脈,時而點頭,時而歎氣。

元鼇看這柳土獐的表情,心裡亂成一團,有些不耐煩了,吵吵道“老頭兒,彆買官司了,玄琪的傷到底怎麼樣?”

柳土獐鬆開了手,捋捋絡腮胡子。思忖一會兒拉著長音,說道“這……”

還不等長音拉完,元鼇便喊道“這什麼這,長話短說。”

柳土獐接話道“玄琪太子的精神尚好,傷勢也好了大半,隻不過……”

玄琪也有些耐不住性子,湊上前來問道“隻不過什麼。”

柳土獐繼續說道“隻不過,玄琪太子身體確實與尋常男子不同,陰盛陽衰,氣虛體寒,六陽紊亂,老夫實在無能為力,隻能開幾副壯陽之藥。在無他法。”

元鼇聽罷大喊道“那玄琪兄豈不是要當一輩子的鰥夫了。”

元鼇本是關愛之意,但是說話又覺造次。轉而又安慰道“無礙的玄琪兄,即便你真做了一輩子的鰥夫,我也定能保你安穩。等我與赤翎有了孩兒,先認你做義父,為你養老送終。”

玄琪不語,隻想起了那日被錦鳳強修之事,但又不知如何開口。隻得作罷。不過柳土獐的藥也實在難喝,而且越喝身體虧虛的越緊。玄琪不想在吃這些沒用的東西,隻得說道“醫師,我這身體當真無解?生死由命富貴在天,既然這樣,我也無需在吃那些苦湯子。孑孑一人,與世獨立,未嘗不是一件樂事。”

柳土獐思忖片刻說道“其實也不是無解,隻不過方法荒誕。至今也無人嘗試。”

元鼇來了興趣問道“是何方法?”

柳土獐縷縷胡子繼續說道“眾人皆知,天地萬物皆有陰陽二氣所化,雄性主陽,雌性主陰,同極相斥,異極相吸,男子采陰補陽,陰陽調和乃生萬物。此為太極。不過羲和聖母與常羲聖母煉化的九陽丹與九陰丹卻跳出了這兩極之內。稱為無極。”

玄琪給柳土獐續了茶繼續問道“就是上次瑤池會上被九尾紫狐盜走的九陽丹與九陰丹?”

柳土獐點點頭說道“沒錯,就是此二物。傳聞這九陽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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