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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次,青龍神君為大太子靈熙求娶金炎玄女為妃。不但沒得到羲和聖母準許,還被斥責,禁足數月。最後還是把金炎玄女許配給了辰弦月神。青龍神君灰頭土臉,甚是沒了顏麵。”
素華點點頭,繼續說道“你說玄琪若真與那星奴女子有私,會不會她便是那未成形的九天玄女。”
銀屏搖搖頭說道“二殿下與那女子關係如何,還沒有個定數,奴婢隻不過是胡亂猜忌。真要下個定論,還要等二殿下回來再說。”
素華說道“這些年本宮不把這些話同玄德神君講,也是怕常羲元母來要人。如果真是這樣,本宮豈不成了罪人?”
銀屏想想說道“如果二殿下真與那星奴女子有私,神妃成全了他二人也算對兩位聖母靈君有個交待吧。”
素華點點頭,思考著。突然星使來報,“神妃,神妃,二殿下回宮了。”
素華整理好衣衫說道“銀屏啊,你陪本宮走上一趟吧。”
銀屏把鬥篷又重新給素華披上,拿來了早就準備好的宮燈,在前麵照著路。主仆二人朝玄虛閣走去。
夜色寒涼,雖然從玄寧宮到玄虛閣沒幾步路程,但是等素華到達玄虛閣時,身上已經布滿了冰霜。
玄虛閣內微弱的燈光亮起,墨離替玄琪邊寬解衣帶邊說“二殿下去了這幾日,也忒不注意身體,瞧這內衣濕的也不知道換換。”
玄琪說道“昨夜大雨,本宮深夜查案,淋了些雨不礙事的。”
墨離笑笑神秘的說道“二殿下淋雨一夜找尋天奴女子的事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今日銀屏神使還處置了兩個多嘴的星使。”
玄琪照著墨離的頭,狠狠的打了一下,說道“銀屏神使定是平日縱容你們多了,讓你們胡亂編排主子,無端生事。”
墨離看看玄琪輕聲說道“可不是嘛,玄德神妃發了好大的火,那兩個多嘴的星使被活活打**。”
“咳,咳,”墨離正說著,就聽得身後一陣咳嗽聲,不是彆人正是銀屏。
墨離低著頭,應答道“奴才,奴才參見銀屏神使。”
銀屏瞥了他一眼,說道“這沒你什麼事了,出去吧。以後管好自己的嘴巴。”
墨離不敢抬頭,連忙答道“諾。”
玄琪上前作揖見禮“兒臣參見母妃。”
素華摸了摸玄琪換下來的衣衫,濕漉漉的又冰又冷。吩咐道“銀屏啊,給殿下弄個暖爐過來,烤烤才是。”
銀屏答道“諾”
隨後同幾個星使搬來了一座火爐,銀屏放下火爐又知趣的帶大夥離開了。
玄琪見素華遣退眾人,一時心裡打鼓。又摸摸素華的鬥篷說道“夜深露重,母妃來孩兒宮中可有要事?”
素華脫下鬥篷說道“如今吾兒大了,有甚話也不願同母妃講了。”
玄琪坐在椅子上烤著手說道“兒臣實在沒什麼話要說,還請母妃明示。”
素華看看玄琪,繼續說道“吾兒此次查案甚是辛苦。一路風餐露宿,身邊確實需要一個體貼的人來照顧起居。”
玄琪心裡明白,母妃定是要提錦鳳之事。不過這時同她商議納錦鳳為妃的事,為時尚早。肯定會被駁回。不如隻等提了宮位,生米做成熟飯,再提不遲。
故岔開話題說道“墨離便是不錯的,不如明日我便帶他走。”
素華直接說道“你明白母妃的意思,母妃說的是女人。”
玄琪手不停搓動著,思忖片刻,繼續說道“母妃知道的兒臣與靈清成婚三百餘年,都未曾……,心裡在容不下旁人。若真強納了回來,也是白白誤了人家青春,切莫在提納妃之事。”
素華說道“此女子與旁人不同,你也莫要蠻我。”
玄琪站了起來,看看素華一臉嚴肅的說道“母妃不知從哪裡聽來了些風言風語。兒臣……兒臣清白的很。”
素華按按玄琪說道“你先坐下,母妃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且聽母妃把話說完。”
玄琪坐下,素華繼續說道“你與靈清本就無緣,這個母妃也是知道的。而今吾兒已經遇得良緣之人,母妃自然欣喜。隻不過母妃有一事不明,你與那女子到底如何?”
玄琪想想隻說“我與那女子情投意合。”
素華問道“與靈清一般,相敬如賓?”
玄琪低著頭,沉默片刻說道“自然,自然是比靈清更親密些。”
“夫妻之親?”素華問道。
玄琪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