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佑摸著紫菱的手,親昵的說道“可往往像姑娘這樣美豔的女子總是愛說謊話的。讓本宮煞是苦惱。”
紫菱勾起靈佑的臉角,神色有些凝重,嬌滴滴的說道“小女是從不會對俊俏的男人說謊的。”
靈佑臉紅一陣,也不知到底是誰嫖了誰。
靈佑又輕聲說道“那紫菱姑娘認為本宮與玄琪太子比,誰更俊俏些?”
紫菱放開靈佑,斟了杯酒,又送到靈佑嘴裡,笑嘻嘻的說道“當然是靈佑太子了。”
靈佑飲下酒,問道“何以見得?”
紫菱捂著嘴,偷笑道“哈哈……靈佑太子有所不知,玄琪太子是個斷袖。”
一句話將靈佑說得很是糊塗,問道“何以見得?”
紫菱俯在靈佑耳邊輕聲說道“哈哈……那日玄琪太子帶了一個樣貌極其俊俏,性格又極其靦腆的小哥來此吃酒,與他摟摟抱抱,勾肩搭背,在一起好不親熱,最後還將二人的情愫寫在了這大堂之上。”
當日錦顏在此吃酒,紫菱就已經猜出了玄琪的身份。調戲錦顏有意為之。隻不過是個玩笑。當日被氣走也是刻意為之。
來盈袖閣男人從未真心實意待過哪個女人,隻不過是無情的作賤找樂子罷了。紫菱心裡痛苦,但流落煙花之地,也無可奈何。也隻得將調戲俊俏男子和位高權重的神主當個樂子,緩解心中不悅。
錦顏與玄琪之事傳遍街頭巷尾。她又豈會不知?二人所作所為,在她眼裡,倒看出了幾分情真意切。
今日隻不過與靈佑故意那麼說。讓靈佑心生憤懣。亂了他的陣腳。
靈佑心裡明白,玄琪和元鼇平日雖然有些放蕩不羈,但絕不可能有斷袖之情。那白麵小哥定是錦顏無疑。
胸中再次燃起怒火,他對錦顏,玄琪的包容已經到了極限。不想二人全不顧及,喬裝打扮,來此風月之地目若旁人,勾勾搭搭,真是傷風敗俗,顏麵掃地。
靈佑抬頭看去,玄琪的那半闕詩詞,屹然臨於牆上“琪樹長青資玉玄。鴛鴦不老眠沙穩。此去期程知遠近。君休問。山河有儘情無儘。”
靈佑揮起掌心,化出一道靈力,“
噗”的一聲打到了兩首詞上,隻聽“轟隆”一聲半麵牆壁倒塌。
眾人皆停止飲酒,向靈佑看去。也不敢造次。靈佑臉色陰沉,轉向紫菱說道“這隻不過是本宮與玄琪太子的酒後之作在不許拿出來傳誦。”
靈佑說罷,也再不想留在盈袖閣做人笑柄。走了出來。
一星使說道“太子,還要不要將太子妃追回來?”
靈佑眼中怒火四射,冷冷的說道“哼,哼,好一個'山河有儘情無儘',追,給我狠狠的追”
星使問道“去何方去追?”
靈佑想想說道“西方。”
說完便起身上馬,快馬加鞭的朝西方奔去。
玄琪在**山上,**洞內看靈佑一隊人馬向西方追去。心中的石頭已經落下。
他轉頭向錦顏說道“好了,靈佑已經上當了。你稍作休息,一會換好衣衫。我將你送到凡間泰山,在東嶽大帝門下做個弟子可好?他日羲和聖母即便尋到了你,你已經遁入空門,她也不能將你繩之以法。”
錦顏麵無表情,說道“我走了,你怎麼辦?還有玄德神妃呢?”
玄琪將錦顏抱入懷中,說道“倘若我能躲過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