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冷笑道“嗬嗬……你一向是孝順的,又怎能責怪你的父母?”
莊華年,滿臉歉意,低聲說道“而今家父家母均已過逝百年,還希望茶花不要再因為
此事耿耿於懷。”
錦瑟臉色沉了下去,不再說話。
錦顏換上了綾羅綢緞,金簪金鐲,滿身珠光寶器的坐在了茅廬內的八仙桌上。
玄琪采茶回來,故作震驚道“茶花你這是為何?”
錦顏摁了摁眉頭說道
“莊生,我錦衣玉食慣了的,與你過不得苦日子。而今已經想好,要回白家茶園。”
玄琪瞪了錦顏一眼,說道“你竟然同意去給白老爺做小老婆?那這幾日我算什麼?”
錦顏,淚水在眼中打著旋,說道“我已經隻身相許於你,你還要怎樣?難道真想要我陪你過一輩子苦日子?”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朝白家茶園跑了出去。
玄琪追著錦顏一直來到了白家莊園,眼看他跑進了白家大門,再也沒出來。
玄琪“哐當哐當”的敲著白家大門,裡麵在無人應答。大罵道“茶花,你真是個貪財忘義的賤婦。”
說完便失魂落魄的朝天階走去,預備渡劫。
錦瑟滿眼通紅的看著莊華年,說道“那日你在白家門外破口大罵,我在門內聽了半日。也哭了半日。我不圖名利,與你做了半月夫妻,最後竟換來你無情謾罵。”
莊華年哭泣道“你如此決絕,我以為你貪圖榮華富貴所以才棄我於不顧。那日大雨,我在門外守了一夜。第二日便渡了五雷劫。在五層天休養半月,又渡了九劫,成了心月狐座下星使。”
玄琪換了身星使衣衫,從五重天飛來。又來到了白家茶園。這次白家家奴,無不敬他,怕他,將他帶到了前庭。
墨離又換了白老爺衣衫,坐在前廳主位上,迎接著玄琪。
玄琪坐在太師椅上,抿了口熟悉的茶水,直接開口說道“莊生此次前來隻為茶花。”
說著從腰間掏出一口袋夜明珠,丟給了墨離。
墨離故作悲傷,伏案哭訴道“實不相瞞,茶花昨日才與老夫完婚。”
玄琪一陣驚愕,繼而又迅速釋然,說道“無妨的,請白老爺允許莊生帶茶花走。”
墨離看看玄琪,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隨後又打發人搬來了一盆未開的山茶花,說道“莊公子想帶走茶花也不難,這盆永生花是老夫發妻所留。
多年未見花開,莊公子隻要能尋到讓它花開的法子,老夫定當將茶花奉上。”
玄琪點頭,說道“好,我答允與你便是。”
說完便將那盆永生花化入袖中。走出白家莊園,徜悠而去。
錦瑟瞠目結舌的看著莊華年,說道“你次日渡了劫,我便回到了大澤村。拒了義父的任何施舍,也沒有和他成婚。
中途遇見了隻奄奄一息的紫狐,她將錦顏托付給了我。
我根本就不知你還去過白家莊園,更不知義父當時提出了這種要求。”
莊華年說道“當時我在想,一盆山茶花而已,九天之上定有能讓它開花的神主,所以也沒當成大事,就答允了下來。
不想這永生花竟是靈根,我在九天之上尋了三百年也沒尋到讓它花開的法子。”
說完便將一盆半死不活的永生花從袖口中化了出來。
錦瑟有些激動,接過永生花,仔細端詳半日。說道“這麼多年以來,未見你歸來,不想竟是因為這個原因。到底還是我冤枉了你。”
莊華年,握著錦瑟的手說道“茶花你可願和我走?”
所有人在無了演戲的心情,都跑到了錦瑟麵前。等待著答案。
錦瑟點點頭,說道“玄琪太子與錦顏為了你我二人之事煞費苦心,民婦再不答允,太不通情理。”
莊華年喜極而泣,說道“那再好不過了,我這就去安排,明日就走。”
錦瑟說道“不忙事,你當初既然答應過義父要讓這永生花開了,那今日斷不可違約。”
莊華年麵露難色,接過那花,撫摸半日說道“這花不死不滅,入火不化,也不開花。為了兌現承諾讓它開花我苦苦探尋了幾百年都未得到結果。而今你又將它拿出來說事乾嘛?”
錦瑟說道“義父總歸將我撫養成人,最後又因你我之事含恨而終,這也算是他的遺願。你幫他了了遺願,我自會同你而去。”
莊華年猶豫半天,額頭上冷汗流出,說道“這……”
玄琪,錦顏,墨離,藍玉等人換回平日裝扮。走到了莊華年跟前。玄琪接過那盆山茶花,似曾相識。
說道“這盆花,本宮好像在哪裡見過。”
莊華年來了興致,問道“玄琪太子見過?”
玄琪點點頭,說道“隻不過年代久遠確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