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哪裡不知這東西的恐怖,沒見曲叟連剛剛打出的一套符咒都不要了?
運起最快的速度往這處平台之上的石階跑去,唯恐落在後麵。
“彆跑,啊!”隻見屍嬰在一處台階處停住,像是有莫名的法則阻止它亂跑一般。
“呼,安全了,要是這東西在外麵,天上的陽光就能消滅它,但是現在......”
曲叟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情很是低落,他一套鎮鬼魔符花了他幾萬靈石,現在就這樣落在那裡,又怎能不心疼?
“老曲啊,彆心疼了,我剛剛那幾個破魂釘還不是落在那裡了!”
眾人也是驚詫,居然是魏諷開口安慰起曲叟來,隻見他拿出段休寧的傳承玉簡,隨即丟給曲叟。
“就當是你剛剛幫我的報酬了。”魏諷也是微微一笑道,比起自己的性命來,其他都是外物。
剛剛那僵屍落下,如果不是曲叟用藤蔓阻了阻,他怕是根本沒機會打出那“寒鐵鏈”。
曲叟看了看他,倒也是神情複雜地說道:“那就謝謝魏道友了,要不然我隻能把那個旗子給拆掉......”
一邊交談,一邊往上行進著,眾人的關係仿佛融洽許多,雖然還帶著幾分疏離,但總比剛剛相互算計的狀態要好上太多。
“是藏這個字,你們看碎掉的那個牌匾,最上麵是不是藏經閣?”黃渾指著台階頂上的建築問道。
古色古香的佛閣依山而建,頂部的金色琉璃似乎被魔氣腐蝕,變得暗沉沉一片。
兩邊的台階仿佛許久無人清掃,地麵之上滿是灰塵。
巨大的牌匾隻剩下“藏”這個字,餘下的碎成兩半散落在他們眼前的台地上。
“太好了,等會就能找到那本什麼勞子經書,回去交差。”單炎有些激動地說道。
要不是身邊還有幾個同行之人,怕是他早就要折返回去了,此地陰森邪魅,比他們一個個的宗門都要詭異幾分。
趙如意額頭的血印抖了抖,有些謹慎道:“這什麼經書在不在還兩說,咱們還是小心些,彆在最後時刻大意。”
“這個趙道友,你放心,我們兄弟倆最是靠譜。”單炎拍著自己的胸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