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了?
為什麼看起來有些怪怪的?
墨祁嶼的車已經下了山,他坐在車上,目視前方。
車窗玻璃映出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他的神色冷峻。
他閉了閉眼,眼睫毛微顫,薄唇輕啟:“停車。”
司機連忙停下車,轉過頭問道:“墨爺,您要去哪裡?”
他睜開眼睛,漆黑的眼眸幽暗深邃,裡麵翻滾著驚濤駭浪,仿佛下一秒便要將整輛車掀翻。
他沉思了片刻,低沉的嗓音響起:“去酒吧。”
“是。”
酒吧二樓。
墨祁嶼獨自端著杯洋酒上站在落地窗前手執著酒杯。
他的目光悠遠深邃的望著舞池裡瘋狂搖晃的人群,他的臉隱匿在陰影中看不清表情。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回過神,他將杯子裡的洋酒一飲而儘。他穿著一件黑色休閒襯衫,襯衣紐扣敞開著兩顆,胸肌若隱若現,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種頹廢誘惑的氣質。
“怎麼了?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不像是你的風格。”溫硯書推門進來走到他身邊,端著酒杯與他碰了碰,輕抿了一口,笑了一下,“這酒的味道不錯。”
墨祁嶼瞥了他一眼,語調冷漠:“那你覺得我該是什麼風格?”
“為情所困的風格。”溫硯書挑了挑眉,眼底劃過一抹戲謔之色:“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他說著,看向他,似笑非笑地勾唇道:“我猜你是因為你那個叫做‘商弦月’的女孩。”
“.......”墨祁嶼沒有說話,依舊靜靜地喝著杯裡的洋酒。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溫硯書湊近他,壓低了聲音,低啞的聲音帶著幾分曖昧和蠱惑人心,“你愛了她這麼多年,現在終於相遇了你不會想退縮?。”
“我沒有。”墨祁嶼緊握著拳頭,俊顏冰冷,一言否決,眼底泛著寒芒。
“我隻是不確定她會不會有愛上我的那天。”他低喃了一句,眼眸變得深邃,眸光漸漸加深,閃爍著危險的光澤。
“你是在害怕失去嗎?”溫硯書挑眉。
墨祁嶼沒有承認也沒有反駁。
他確實在擔憂這件事。
他無法控製他自己的心跳聲,甚至是每次見到商弦月,她就會引起他體內的**。
“我隻是不確定她會不會有愛上我的那天,我隻知道她叫商弦月,其他一無所知,不否認其實我從來不了解她。”墨祁嶼低啞的嗓音充斥著無法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