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枚**擦過他的右臂射入他身後的樹乾裡,樹皮上留下一條觸目驚心的傷痕,墨祁嶼皺眉,他伸手撫上胳膊上的傷口。
下一秒舉起**,
一槍打碎他的頭顱。
墨祁嶼收回槍,麵無表情的掃了眼躺在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雇傭兵,邁開腳朝前走去。
“讓他們處理乾淨。”他將搶扔給了保鏢淡淡的說了句。
“是!”
他們一直在暗中保護,隻是都明白墨爺需要宣泄,這才未插手。
回到車上墨祁嶼麵無表情的拿起旁邊的紙巾擦拭掉上麵沾染的血漬,然後閉上眼睛休憩片刻。
可眼中的猩紅遲遲沒消失。
他極力隱忍著身體傳來的痛苦,那種感覺像是要把他撕碎了一般。
十分鐘左右,車隊駛回半月灣。
他徑直回了書房,關上書房門,靠坐在落地窗旁,望著窗外漆黑的夜幕。
忽然房門打開來,管家端著一碗藥走進了書房裡,他走到沙發前將碗擱置在茶幾上,語氣恭敬地說道:“少爺,該服用藥了。”
墨祁嶼聽到他的聲音驀地睜開雙眸,目光落在桌上擺放著的藥劑上,目光深沉晦澀。
“倒掉,處理乾淨,不許讓夫人知道。”他抿唇說道,語氣冷冽。
“是。”管家頷首應道,端著碗又離開了書房。
不多時房門再一次打開,
“出去!”墨祁嶼冷喝一聲,此時他的臉色蒼白到了極點。
“原來...你並不想看到我。”商弦月
站在門口,目光帶著幾分笑容還有幾分委屈。
她穿著一件淡紫色的吊帶裙,一頭烏黑的秀發披散下來...
“月兒!”
墨祁嶼猛地起身,朝著她走過去,將她攬入懷中。
“我不知道是你。”
墨祁嶼抱著她,聲音輕柔溫潤,他輕聲哄著。
商弦月靠在他的胸膛上,鼻尖縈繞著獨屬於他身上特有的清爽的味道。
他身上似乎總是帶著一種淡淡的清香味,聞起來沁人心脾,讓人忍不住貪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