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沈今安擺擺手,立馬屁顛屁顛的跑出去安排了。
“月月,你的鼻子怎麼紅紅的?”溫清也捧著商弦月的臉仔細看了看,關心的詢問道。
商弦月尷尬的咳嗽一聲,伸手揉了揉酸澀的鼻梁,故作平靜的笑道:“剛剛不小心被人追尾了,鼻子撞到了。”
溫清也一驚,立馬湊近查看,語氣中帶著明顯的緊張:“還有彆的地方受傷嗎?嚴重嗎?荇哥,你快幫月月看看。”
“嫂子,我幫你看看。”林少荇連忙走了過來,打開手電筒對著她的鼻子裡麵左看右看,見她除了鼻尖通紅外,並沒有其他異樣這才放下心來。
他拿過沈今安遞來的藥箱,拿出消毒棉簽幫她處理一下鼻子殘留的血跡,拿起手電筒仔細檢查了一遍。
“還好,沒什麼大礙,隻是得小心不能再撞到了。”
“我知道了。”商弦月點了點頭。
溫清也和墨祁嶼見狀這才鬆了口氣。
溫硯書忽然開口道,“祁嶼,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墨祁嶼聞言,淡漠的眸子閃過一抹疑惑:“直說無妨。”
“聽說你知道幻狐的蹤跡?我爺爺的身體越來越差了,他從前受重傷雖然活了過來,但腦袋裡的殘留的碎片現在已經壓迫了神經,沒人敢動手術。
找了無數專家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可能還在開顱的過程,腦袋裡的彈片就割破了神經,少荇說他恐怕時日不多了。
所以我想問問你幻狐的蹤跡,恐怕隻有她才能做得了這個手術,這也是爺爺最後的希望了。”溫硯書沉重的歎息著,話語中充斥著無奈與無力感。
這些年他找過無數專家教授,都沒有萬全的手術方案,也沒人敢動這個手術。
幾乎每個人都說手術成功的幾率隻有20%,包括被譽為天才外科醫生的林少荇也無能為力。
實在是那碎片所在的位置實在是太刁鑽。
“聽說幻狐是個脾氣古怪的老頭子,無數人在暗網上花重金尋他,可他根本不搭理。
想求他幫忙可不容易,脾氣古怪得很,還有人說他詭異怪談,刁鑽古怪,乖僻邪謬,性烈如火!”沈今安補充道。
墨祁嶼抿了抿唇瓣,冷酷的眉宇間染上幾分不悅。
“嘭!”商弦月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發出巨響。
“這幻狐到底是何許人也,竟然這麼難搞?!”商弦月冷哼一聲,語氣帶著濃濃的不悅之意。
她雖然隱瞞了個人信息,但也不喜歡彆人這樣說她的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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