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血緣親情啊。
“對了,月月。剛剛來找你的那個女人和你很熟?她是做什麼的?”淩京紓忽然開口道,鳳眸微微眯起。
“她是墨祁嶼媽媽的閨蜜,她是一個畫家。”
“這個人不簡單,如果我沒猜錯她會下蠱。她身上有雙生蛇蠱,是母蠱。我身上的蠱王感受到了。”淩京紓淡淡的說道。
她許久沒有見過雙生蛇蠱了。
“什麼是雙生蛇蠱?”南枯燁疑惑道,他從未聽說過什麼雙生蛇蠱。
“雙生蛇蠱,意味著兩個人同生共死。”淩京紓解釋道,“但她的雙生蛇蠱比一般要厲害,即便子蠱所在的宿主死亡,她也沒事。但若是她**,對方也活不成。”
“姐,如果除掉子蠱,宿主還能活嗎?”商弦月有些擔憂。
她應該是知道子蠱在誰的身上了。
師姐身上有蠱王,除掉蠱蟲輕而易舉。
但,她擔心宿主能不能活。
“在母蠱死之前驅除,就還能活。”
商弦月鬆了口氣。主意現在還不知道那個植物人是不是墨祁嶼的媽媽。
韓初菀還在想給她換器官,就說明她還有一息尚存,還有得救...
她種下雙生蛇蠱,是為了給自己留條後路吧,畢竟他媽媽的命還掌握在她手中。
夜晚,月朗星稀。
皎潔的清冷月華灑在地上,散落著點點銀霜。
深夜,商弦月故意把哥哥們支走,也讓墨祁嶼先行離開。
她要來一個請君入甕。
深夜的醫院格外安靜,隻偶爾有幾輛車呼嘯而過,路燈昏黃的照耀著整座醫院,仿佛籠罩在黑夜中的怪獸一般令人畏懼。偶爾經過的護士都戴著口罩,匆匆而過,隻留下一陣腳步聲。
守衛在病房門外的保鏢
他們看了看病房內部並沒有異常情況後就收回了視線,繼續坐在椅子上打盹兒。
一個戴著口罩的白衣大夫走進了病房。他的帽簷壓的極低遮住了半張臉,看不清楚長相,但那雙眸子卻充滿戾氣。他站在距離商弦月五步遠處,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
他悄無聲息地靠近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