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商弦月的腰酸得厲害,渾身像散架了一般。
昨夜的一切,恍若夢境,又似曾相識。
\"叩叩叩\"
忽然響起敲門聲。
她以為是墨祁嶼回來了,連忙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進來。\"她的聲音沙啞而疲憊。
\"夫人。\"傭人捧著一碗薑湯走進來,恭敬地遞給她,\"墨爺讓人給你燉的甜湯,給您潤潤嗓子。\"
\"放下吧。\"商弦月淡淡應了一聲,
等她離開後,她才起身先換了一條睡裙,隨手翻了翻碗裡的湯汁,味道濃鬱香醇,確實很好喝。
她的嗓子早已乾澀的冒煙了,還好這狗男人貼心。
商弦月端起湯碗,慢慢品嘗著。
看著時間她拿著車鑰匙出了門,今日約了人吃午餐,所以得趕過去了。
她一路驅車前往約好的飯店,到了包廂後,見到了一位她熟悉的朋友。
是一名年輕的男子,長相英俊儒雅,眉宇間帶著一股溫文爾雅的氣質,正是商弦月的師兄,鐘離澤。
\"月月,你來了。\"鐘離澤站起身,微微頷首,\"坐。\"
商弦月在他對麵落座,看著對方的眼中帶著欣賞。
“許久不見小師妹出落得越發的美了。”
鐘離澤溫柔地笑道。
商弦月也跟著他一起笑:\"師兄,你也一點都沒變,依舊那麼英俊。\"
鐘離澤是在他9歲的時候被她和師父帶回家的,這些年師父的悉心教導,傳授醫術也在醫學界成就了一番事業。
如今也不過二十五歲,已經是軍區醫院的副院長了。
這種成就也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
不得不說,師父的每一個徒弟都特彆的優秀。
鐘離澤摸摸鼻尖,靦腆的笑了笑:\"月月,你還是那麼會取笑人呢。\"
他是變了,但也沒變。
\"哪有,我說的是實話。\"
\"哎,我們都有三四年沒見了吧。現在各忙各的事情,也沒什麼機會能聚一聚了。師父他老人家又嫌棄我們太煩,不讓我們回去。”
鐘離澤頗為遺憾地搖搖頭。
“他是覺得,鳥兒大了就該自由飛翔。他是不想讓我們牽掛他,何況師父本來就脾氣古怪得很,他說不見我們就不見我們,打電話給他都得臭罵我一頓。”
商弦月也頗為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