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是被需要的(2 / 2)

被抓包了。

她鬆開手剛想道歉。

卻被美人抱了滿懷。

對方垂著眸子,靠在她的頸窩,因為剛醒嗓音聽起來微啞,“阿祈。”

“嗯,怎麼了?”

居然不是叫她妻主了。

餘祈不太明白。

小花魁對她大多時候還是喊她妻主的,隻有偶爾兩人獨處的時候才會叫“阿祈”這種稱呼。

“喜歡。”

頸窩處的美人像是困在夢中。

眸中的神色被長睫蓋著,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沒有醒過來。

但聽著有些迷糊的音調,餘祈猜測他現在還沒清醒過來。

“我也喜歡你。”

餘祈訝異於小花魁的直接,不過還是牢牢地抱著美人,“還沒睡醒嗎?”

頸窩被小花魁發絲胡亂地蹭著,生出幾分難忍的癢意,但她也不可能把人推開,隻好就著這姿勢和人交談。

“嗯。”

他無意識地應了一聲。

餘祈一手扶著美人的腰,另一隻手摸著他的後腦勺,貼著他的發絲。

簪子束好的發絲都散亂了些。

“我們先回屋子,好不好?”

為了避免被抓包,餘祈還是打消了公主抱的念頭,準備等小花魁清醒過來。

美人氣息好聞,僅僅是貼著,也叫人心曠神怡,隻覺得他乾淨漂亮的像是被打理極好隔著櫥窗的精致玩偶。

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喜歡。

想將人關起來,獨自欣賞。

餘祈壓住她自己變態的想法。

懷裡的謝知錦睫毛輕掃,落在她毫無防備的脖頸處,像是羽毛蹭過心尖,心癢難耐。

“你不要我。”

“才不是喜歡。”

他唇角溢出來這樣的詞,像是沒經過思考,在她話剛落下就反駁出來。

“怎麼不要你了?”

餘祈扶著美人的腰,“你仔細說說。”

美人唇瓣微動,在她懷中清醒了些,才知道現在不是夢,眼眸開始清明,耳垂驟然粉紅。

甚至自暴自棄地想著。

乾脆在對方頸窩繼續趴著,裝作還沒有醒。

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難不成要說自己說了夢話嗎?

懷裡的小花魁久久沒有說話,餘祈還以為小花魁又睡了過去。

但不經意間瞧見他耳尖的那一抹紅。

知曉對方大概是已經清醒了。

“知錦?”

她扶著美人的頭,喚了一聲,見對方似乎耳垂更紅了些。

餘祈忍住唇角的笑意。

“看來是又睡了過去,那我抱你回房了。”

她話語說得輕鬆。

指尖用了些力,剛抬起來美人的腰,對方就抬起頭看向她,拉住她的衣裳,“妻主,我可以自己走。”

“醒了?”

她鬆開手,把小花魁整理了下發絲。

“剛才為什麼說我不要你?”

餘祈還記著小花魁的話,她可不想被誤會。

小花魁就算沒睡醒說出這樣的話,那肯定他心底對此有所懷疑。

難不成是還沒給名分的事?

可落了貴夫的身份之後,再抬成正夫,這樣子他的名聲會不太好。

彆人會覺得他是靠什麼手段爬上了不屬於他的位置。

但若是一開始就是正夫之位。

也就沒什麼好說的。

“我會儘快處理好你籍貫的事情,早些讓你做正夫的。”

現在,似乎也隻能口頭承諾。

餘祈也沒有辦法。

不過現在生命值已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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