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靈動的眼神,現在顯的空洞、無神,眼睛中毫無色彩。
“你都這樣了,我能放心你一個人去燕京嗎?這次治好以後,回家吧,不要呆在燕京了。”溫老的語氣有些激動。
向來視為掌上明珠的女兒,變成這樣,他的內心十分難過。
“不,我要去,我必須見到蕭顧城。”溫意神色平靜:“我跟他沒離婚,我還是他蕭顧城的妻子。”
“那我更要陪你去了。”溫老緩緩的起身:“十八年了,蕭萬裡沒給我一個說法,對你更是避而不見。”
“他蕭家的家族中興重要,我的外孫就不重要了?”
“他的小兒子根正苗紅,但我的女婿就活該在邊境拚命?”
溫老的語氣帶著寒意:“如果他依舊冷處理,避而不見,那我就去紅牆之中見見領導,問問他們,我溫家的血脈,是不是一點也不重要?”
“爸,對不起……”溫意雙手捂住臉,眼淚止不住的落下:“是我無能,你這麼大年紀了,還要卷入這些事中。”
“你是我的掌上明珠,誰也不能欺負你。”溫老心疼的攬住了溫意的肩膀:“溫家這邊,有你弟弟看著。”
“我們父女就一起去燕京,去找那蕭萬裡要一個說法,這次他若依舊避而不見,那他兒子蕭悅城,以後就休想在滬邊三省拿到一點政績。”
溫意落著淚,重重的點點頭。
她喃喃的說:“十八年了,蕭萬裡,你是時候該給我們一個交代了。”
排練現場,許媚兒中途休息,接過來了助理遞過來的一杯水。
她的專屬水杯,上麵印著可愛的小熊,粉色的杯子極具少女心。
喝了幾口水以後,她把杯子隨意放到一邊,然後拿起手機,繼續追著未讀完的。
唔,這種智障霸總,看著尷尬又上癮。
正看著津津有味的時候,她突然覺的自己的脖子有些發緊。
她皺了皺眉頭,按了按喉嚨,拿起一邊的水,想喝一口。
但是杯子裡沒水了,她想叫自己的助理幫忙倒杯水,但是當她張口的時候才驚恐的發現,自己失聲了。
她猛的站了起來,驚慌
失措的按著喉嚨,隨即感覺到嗓子裡麵像是刀割一樣的疼痛。
作為一名歌手,如果她失聲,或者嗓子出現任何問題,對她的職業生涯來說都是致命的打擊。
她拚儘全力,讓自己的喉嚨發出聲音,但平日裡擁有甜美聲音的她,卻發出聲嘶力竭的沙啞聲。
現場的工作人員都嚇了一大跳,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吃驚的看向許媚兒。
“媚兒,你是怎麼了?”經理人李姐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
她拚命的打著手勢,指著自己的喉嚨,眼淚嘩嘩的落。
“你失聲了?天啊,明天就要比賽了,你這時候失聲了?”李姐臉色大變。
她拉上許媚兒:“走,我們快去醫院。”
許媚兒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跟著李姐上了車。
李姐是帶她入行的人,對她很好,也是她的師父,她對李姐可以無條件的信任。
路上,李姐不停的安慰著她,說隻是一時的失聲,問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