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有照片或者視頻流出來嗎?”
莫道停頓了下過後,隻是這樣問道。
“沒有。那兒地方都在反對武裝占領區。就隻有偶爾從那邊逃出來的難民說起那兒的慘狀……當然,也有不少克爾納人覺得反對武裝做得對……哎。”
殷雁搖了搖頭,說道,說到最後,歎息了一聲。
作為在克爾納分社工作這麼些年,又接觸了大量克爾納國內第一手新聞消息的記者,
很容易就能看明白,發生在克爾納國內的事情是一起徹頭徹尾的悲劇。
不管是反對派還是政府軍覺得快意的行為,都隻是某個幕後黑手給他們挖得陷阱。
“那個地方在哪兒?”
莫道隻是再問。
“隔咱們最近的,應該是亞斯納湖邊上的一些村子。距離克爾納首都可能都隻有七八十公裡……”
殷雁說著說著,聲音漸停了下來,
“你想做什麼?”
殷雁轉過頭,望向莫道說道,
“做點記者該做的事情唄,獲取第一手資料,將那裡的事情報道出去。”
莫道笑了笑,然後說道。
殷雁聞言,果斷搖頭,
“不行,那裡是反對武裝控製的區域,咱們分社和反對武裝也基本沒有接觸過。更何況這種事情他們一直捂得嚴嚴實實,根本不可能允許任何媒體記者靠近……”
說著說著,殷雁望著莫道,眼睛逐漸再睜大了些,
“你是想……不和反對武裝聯係,直接衝進去報道?”
對於殷雁的問題,莫道沒有回答,隻是笑了笑。
而明白了莫道這膽大包天的想法,殷雁再快速搖頭,雖然莫道還坐在原地,但還是忍不住伸手將莫道給拉住了,
“這不行。報道克爾納國內情況雖然是咱們的工作,但也沒有必要冒那麼大的風險。而且,就是你想去,主編也不可能同意……我天,要是你在這兒出個什麼事兒,我都不知道分社該怎麼向你父母親人交待……”
殷雁快速地說道。
“我沒有父母,也沒有什麼親人。”
莫道說了句,腦子裡卻忍不住閃過秦懷詩的臉。
頓了下,莫道再笑著站起了身,
“我去跟主編申請下。”
莫道出聲再說道。
既然這輩子準備做個記者,那就履行下作為一個記者的職責吧。
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