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這個據說有著物理上**愛好的沃波爾,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有些儒雅的克爾納中年人。
安全屋裡,此刻已經擺上了一張長桌,
長桌兩側,各擺著一些凳子。
桌上各倒了杯紅茶,就是此刻三人會麵的環境。
沃波爾坦然坐在長桌對麵的桌椅上,端起紅茶喝了一口過後,先笑著給莫道兩人打了招呼。
“沃波爾先生看起來情緒並沒有多麼低落。”
“是啊,莫,我現在有些輕鬆。”
沃波爾就像是和一個老朋友對話,哪怕雙方是第一次見麵。
“本來幾個小時前,我就應該在地獄。但想到他們應該會讓我來見到你們,於是就暫時放棄了原本的想法。”
沃波爾的話語中莫名透著一種坦誠,像是隨意,沒有絲毫遮掩自己想法的意圖,
“所以,現在這個時候,我既不屬於人間,也不屬於地獄。這個時間,屬於沃波爾。”
沃波爾抬起茶杯,朝著莫道和帕爾斯敬了一下,然後將有些滾熱的熱茶一飲而儘。
莫道對於沃波爾的話,沒有什麼反應。
帕爾斯看了眼沃波爾過後,起身拿過水壺,給沃波爾的杯子裡再添了一些熱水。
“沃波爾先生,不知道你是否有什麼想跟我們說的?”
帕爾斯放下水壺之後問了句。
沃波爾看了眼帕爾斯,再轉回目光落到莫道身上,
“莫,你才是克爾納青年的領袖對嗎?”
沃波爾問了句。
莫道和帕爾斯都沒有否認。
而得到了答案的沃波爾,陷入了沉默,似乎是思考著什麼。
似乎是想著克爾納青年曾經推行的事情,
似乎是在想莫道這個外來者為什麼會參與到克爾納這趟渾水中。
“莫,你覺得克爾納青年會贏嗎?”
沃波爾沉默了一陣過後,再向莫道詢問道。
莫道並沒有給沃波爾一個答案,
而沃波爾,則是在繼續往下說著他自己想要說得話,
“莫,克爾納青年或許能夠戰勝我以及接任我的人,或許也能夠戰勝克爾納政府軍。”
“我已經能夠預料到接下來將發生什麼。”
“克爾納反對派此後將一蹶不振,完全失去統治整個克爾納的機會。”
“克爾納青年與克爾納政府軍的戰爭中,可能也會獲得勝利。”
沃波爾似乎以一個超出克爾納反對派首領的身份,和莫
道交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