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沒有!是個誤會!”
“好了!小河快來見你師叔!”丹姐抱著兩個盒子走進客廳說道。
“誒!丹姐你也來了!”
“你好啊小河!”一個很細嫩或者說有點像男人裝女人的聲音從門外邊傳來。
接著走進來瘦高男人,看著身高比我高一點,穿著一身唐裝,梳著道士那種丸子頭,眉清目秀的看著很是儒雅。
畢竟是長輩,我立馬恭敬的對那個少年叫了聲:“師叔好!”
“坐吧!把手放桌子上!”
我不知道這是要做什麼,也不敢問就把雙手放到了桌子上。
接著師叔就撈起袖子給我把脈,先是看了左手接著又看右手,我一向都不信把脈這東西,我尋思著不就是摸血管嗎?難道血管還能說話不成。
給我把完脈師叔問有沒有手電筒,我說有!讓北楓拿出我們在迪卡儂買的手電筒給師叔。
師叔打開手電筒就叫我仰起頭,接著就翻我眼皮,好像是我眼皮底下藏了什麼東西似的,翻了一陣好像是沒找到東西,又豎起一根手指讓我頭不要動用眼珠子跟著他的手指動。
完事後他分彆在我耳朵孔、鼻孔、喉嚨裡用手電筒照了照。
最後師叔一臉凝重的皺著眉說:“魘蠱術!”
“什麼術?”我一臉疑惑的問道。
“魘蠱術!就是讓人神誌不清,分不清楚夢見和現實的一種蠱術,這種蠱術極其惡毒,有的人會把自己家人殺死,有的則是一輩子都活在夢裡!這種邪術應該早就失傳了,怎麼現在還有!”說完師叔問有茶嗎?
“阿桂北楓你倆快去鎮上買些好茶回來!”我對他倆人吩咐道。
“我車上有!”說著丹姐便從她車子後備箱拿出一盒茶葉。
王清月說她給大家泡,拿起茶葉便走上了二樓。
“師叔!那我這個還有救嗎?”我緊張得點上一根煙問道。
“我看你目前狀態還挺好,昨晚睡得怎麼樣?”
啊!聽到這我才反應過來把頭剛剛問我睡得怎麼樣,原來不是問我跟張秋雨睡得怎麼樣。
我說:“也做了個很奇怪的夢,但沒有那麼恐怖了!”
“你在這等我兩天,我出去一趟給你找些藥回來看看能不能吃好!”
聽到這我立馬跪在地上給師叔磕了三個頭說:“感謝師叔救命之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