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南派盜墓第一人》全本免費閱讀
上車後,我拿起一條大龍煙遞給那黑瘦小哥。
“給我的?” 他驚訝的問。
我點頭說是:“給你的,你把那銅錢送給了我,我也得回個禮不是。”
他開心得如獲至寶,忙得拆開拿出一包。
“對了,你叫啥?” 我問他。
“嚴有誌,你呢?”
“張清河!”
說完他就遞了根大龍給我。
回去的路上我倆一路在聊天,我發現他人還挺有意思的。
他說他是湖南邵東人,在南方這邊做工地的,做完一個地方又會到另一個地方,每個城市都不會待太久,2016年那時候也是房地產的爆發期,他們每天都有活乾。
他出來打工一年就買了輛哈佛h6,把我都說心動了。
我說:“老嚴,你也帶帶我吧!我也跟你去乾工地算了。”
他笑道:“你這模樣,肯定吃不了那苦。”
我也沒跟他爭辯,一直到農莊,我就下了車。
丹姐讓我把那兩條煙給了向把頭。
我給完煙後,丹姐才反應過來沒有跟我說要買什麼煙,不過還好我買的是大龍,如果再便宜點都不好意思拿出手。
後來在回丹姐公寓的路上,丹姐問我下墓會不會怕?
我說有丹姐在,黑白無常睡在我旁邊我都不怕,丹姐叫我少說那種話,不吉利。
我原本以為丹姐跟我一樣也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沒想到她也挺迷信的。
我們回到公寓後,丹姐走到陽台,看了眼天色說:“要下雨了!”
我當時並沒有覺得這下不下雨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就坐在沙發上把玩著今天撿到的那枚銅錢。
丹姐看到問我怎麼還不還給人家。
我說那小哥看我跟這個銅錢有緣就送給我了。
就在我把玩著那銅錢的時候。
不對!
上麵好像刻有字!
那幾個字好像是用很尖的東西刻上去的,字體特彆細,還是凹進去的,隻有在特定的一個角度才能看清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