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嘛!你喜歡她啊?你不是有張秋雨了嗎?渣男!”
聽到這話我的心好像突然被打了一槍,我此刻不想說話,我沒回王清月繼續吃著菠蘿炒飯。
“乾嘛啊你!怎麼不說話?分手了啊?”王清月繼續追問道。
看她一直喋喋不休的樣子,我說:“你彆問了,我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無法主動去找張秋雨,我覺得我沒有做錯什麼事情,是她平白無故把我刪了,雖然心裡一直牽掛著她,但我始終咽不下這口氣去主動找她。
“青蛙!你倆真的分手了嗎?”王清月嬉笑道。
“青蛙?”
王清月趕忙解釋道:“你聽錯了,我說的是傻瓜!”
她兩次說出的青蛙,一下子把我的思緒拉到了我剛上小學的時候。
那時候我才剛剛讀一年級,在臨桂縣的第三小學。
班裡有個很高的蘑菇頭女孩她是我同桌,同時也跟我住在一棟居民樓裡,我們每天一起上學一起回家。
那個女孩的名字叫白祈年,因為她的媽媽很高,比我爸都高,所以我就給她起了個外號叫年糕。
她看我給她起外號,她也給我起了個外號。
“張清河!以後你再叫我年糕,我就叫你青蛙!”
我說:“誰讓你長那麼高的!我就叫你年糕,白年糕!”
“張青蛙!拉**!”
小時候說她是個女孩,打架比男孩都厲害,我媽說她媽媽是內蒙人,那邊人打架都厲害。
我被她打哭過好多次,每次我都會去找她媽媽告狀,結果又被她打。
被她的欺負一直持續到那年清明節的晚上。
因為我小時候經常生病,我媽就找到一個算命先生,懷疑我是丟了魂,那算命先生說我天生膽子小,所有容易被嚇到。
我媽不知道怎麼辦,那算命先生就讓我媽給我找個乾爹,我媽當時以為是要找個男人,那算命先生看了我的八字後就讓我媽去找一棵大樹,等到清明節的晚上讓我去認那棵大樹做乾爹。
就清明的那天晚上,我媽照著算命先生的話帶著我去那大樹下燒香祭祀,過程被白祈年看到了,她就說她沒有爸爸,也想認個乾爹,我媽心疼她就讓她跟我一起認那棵大樹做了乾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