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狠狠地,用儘全力,恨不得撕掉他一塊肉。
可是被他的手下服了軟筋散,此時就算是用儘了吃奶的力氣,卻也隻留下了一排整齊的牙齒印兒。
怎麼看都看不出主人想要咬掉一塊肉的決心,反而更像是意亂情迷時情不自禁的痕跡。
但到底是有疼痛感,這讓滄辭暮恢複了短暫的理智,本能的鬆開了她。
顏初趁機取下頭上的發簪,轉動了一下,尾部露出了一枚針,
對準男子的風池穴刺了進去,因為中了軟筋散,顏初動作極其緩慢而吃力。
這發簪本來是與歸哥哥送給她防身的禮物,沒想到今日還能派上這樣的用場。
滄辭暮似乎恢複了一絲理智,眉頭微蹙,“你會醫術?”
顏初對這莫名其妙出現的男人並無好感,不過就是生了一副好皮囊。
可惜她不稀罕,論長相,與歸哥哥也是生得極好看的。
而且與歸哥哥溫潤如玉、謙和有禮,可不像他這般粗魯無恥,所以並未答話。
滄辭暮大抵是感覺到了效果,並未掙紮,任由顏初在其他幾個穴位上又紮了幾次。
這間隙,顏初也不忘給自己紮了幾針,雖然不能徹底解了這軟筋散,但好歹也能恢複點力氣。
末時顏初收回了發簪,很是厭煩的道:
“你是被人下了‘合歡散’,我雖不能將藥性全解,但是你已無性命之憂,
回去再吃幾副藥,應該就無礙了。這下,我可以走了吧?”
說罷,顏初徑直掀開了馬車門簾,見那剛才將她劫持扔入這駕馬車內的兩個男子遠遠地站在樹下。
見顏初下了馬車,折離和棄月麵麵相覷,王爺這時間......著實有點太短......
看來這次回去,得找個大夫給王爺好好補補身體了。
過了半晌,馬車中傳來滄辭暮冷厲的聲音,“讓她走。”
折離趕緊將軟筋散的解藥遞給了顏初,口中不忘賠罪,
“姑娘,對不住了,今日確實是情況緊急、迫不得已,是屬下冒犯了。”
顏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果然是什麼主子帶出什麼人,一樣無恥。
這種事情,彆人家小姐也是說借就借的?倒真敢開口,毫無人性!
還好她會醫術,不然就被那馬車裡那個臭男人給糟蹋了。
折離給海棠解了穴,海棠趕緊上前,“小姐,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