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眼下您......這情況,不宜在外逗留,咱還是儘快趕回東都的好。”
滄辭暮也知道,眼下顏初雖然給他緩解了‘魅毒’,但是現在他內力全無,在外麵並不安全。
不過越州是回東都的必經之地,按腳程算,景修此時應該離越州不遠了。
於是冷冷地吐出兩個字,“住下。”
折離和棄月未再說話,便駕著馬車往越州城去了。
入夜,天空皎潔的月光灑入屋內,一地霜白。
滄辭暮反複摩挲著食指上的翡翠扳指,本想留她性命,如今她既然要跟著景修回東都,如果她真的知道了他的秘密,性命便留不得了。
畢竟,隻有**才能保守秘密。
“折離......”
折離應聲而入,俯身站在滄辭暮身側。
“去吧,她不能活著去到東都,小心些,不要讓景修發現是你。”
折離身子頓了頓,領命消失在夜色之中。
滄辭暮抬眼看向空中的一輪圓月,手指輕輕敲在桌麵上,若有所思。
棄月遠遠看著,並未說話,如今王爺內力全無,折離又離開了,眼下他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守好王爺。
同一輪圓月之下,一堆篝火燒得正旺,不時發出木頭炸裂的劈啪聲。
圍著篝火坐在一起的,正是顏初和景修,另一邊坐著風雪和海棠。
景修手中的棍子上穿著一隻剛打的兔子,隨意的翻轉著,此時正滋滋的冒油,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顏初對這個味道並不陌生,“景世子,你快翻一麵,焦了。”
景修一聽,趕緊轉了一下,“你也會烤兔子?”
一旁坐著的風雪在心中暗想,這個顏姑娘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和世子說話也不客氣些,如此輕浮。
顏初一隻手托著下巴,火光跳動,映得她一張小臉通紅,
“我沒烤過,從前都是與歸哥哥烤給我吃的。”
景修忍不住側頭問,“他就是你這次去東都要找的人?”
“是啊,與歸哥哥與我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