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顏初就不想見到滄辭暮了。
浮畫在身側小聲提醒,“小姐,應該行個禮,問安。”
這幾日,浮畫一直在她耳邊叨叨著各種禮數,顏初有些彆扭的道了一句,
“見過寧王殿下,寧王妃。”
滄辭暮的臉色閃過一絲隱晦,最後一言未發。
赫連如月也被一句寧王妃叫得心中異動,笑得羞澀,
“顏姑娘多禮了,我與辭暮哥哥並未大婚,擔不得這句寧王妃,往後叫我如月便好。
你既是六弟和七妹的朋友,往後也多來左相府走動走動。”
顏初隻覺得彆扭,也不知道接下來應該說什麼話,索性不答話了。
滄辭獻趕緊打圓場,“反正三哥這婚事是皇祖父親賜的,遲早的事。來、來、大家喝一杯!”
顏初似乎根本沒聽他們在說什麼,隻是坐在滄辭婉身邊,兩人竊竊私語,不時露出輕笑。
滄辭暮隻覺得今日這顏初,看自己完全像是個陌生人,
與那一日在馬車中不同,與她在穀底要殺他的模樣,也不同。
“不知道顏姑娘是哪家府上的?平日裡還未見過顏姑娘。”
問話的是沈雲,是當朝右相的嫡女,坐在她身側的是兄長沈義。
其父沈成剛是皇後的嫡兄,是當朝國舅爺。
右相府在朝中勢大,這沈雲性子高傲,今日見眾人都對那個叫顏初的女子另眼相看,
心中不悅,看那女子粗鄙無理,想來也不是什麼名門之後,便故意有此問。
顏初隻覺得這宴會無趣得緊,一分鐘也不想多呆,這些個破問題,一個也不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