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麵站著的正是皇後和敦貴妃,赫連如月本能的低頭看自己,此時隻作一件肚兜,坐在床上。
趕緊一把扯過衣服裹住目光掃過床上那一處落紅時,身子一顫,隻覺得天旋地轉。
這是發生了什麼?
她和滄辭獻......?
那邊滄辭獻還跪在地上一直認錯,磕頭。
赫連如月仔細回想,她覺得頭暈目眩,身上發熱,想來是中了**。
所以當時,她看見一個人影走進來,以為是青枝,便想讓青枝扶著離開,後來便沒了意識。
現在想來,當時走進來的人不是青枝,而是滄辭獻。
滄辭獻的頭上已經一片紅腫,“母後,兒臣真的不知。今日兒臣喝了幾杯酒,便覺得身體不適。
有個小廝說今日有備休息的廂房,那小廝便將兒臣帶到了這裡。
到於......至於後來的事情,兒臣確實不知。不然斷然不敢對赫連小姐行如此逾矩之事。”
一時間,大家都不敢吱聲,這可是在皇後麵前,而且還是這樣的醜聞。
敦貴妃徑直走到床前,替赫連如月理了理衣裳。
不管她和阿辭發生了什麼,畢竟是她打小看著長大的孩子,終不願她如此狼狽不堪,讓人看了笑話。
赫連如月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壓根不敢抬頭看敦貴妃,也不想讓她看到自己如此殘花敗柳的模樣。
滄辭信也是怒火中燒,此時明明應該是他和赫連如月生米煮成熟飯。
是他讓青枝給赫連如月下了**,然後又故意將茶水灑在她的衣服上,趁機帶到廂房。
他也服了**去了廂房,卻並未見到赫連如月,便不省人事,等他醒來,才知道這間廂房之中,赫連小姐和滄辭獻被捉奸在床。
滄辭獻恨不得一刀宰了這個廢物,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壞了他的計劃。
當下朝堂之上,最有權勢的便是左相府和右相府。
右相府沈成剛是皇後的親哥哥,又是太子的舅舅,是斷然不會支持他的。
那現下,無論如何,滄辭獻也不想錯過與左相府的聯姻,於是他也走到皇後麵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