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放眼東都,自然無人可同你相提並論。我從小就不得父皇喜愛,隻有三哥對我好,如今他落難了,我自然不能做那薄情寡義之人,不過是想寬慰他一二罷了。
若我如今真的馬上就和三哥劃清界線,想來二哥會更加看不起我這樣一個薄情寡義的弟弟吧。”
滄辭信在心中鄙夷,果然是個廢物,連阿諛奉承都不會,不過說得倒是坦誠。
這也更加說明這滄辭獻是個蠢貨,好拿捏,於是笑了,
“三哥的為人我也很是敬佩,若是往後我有能力,定會讓他離開寧王府,重獲自由!”
滄辭獻一聽,喜上眉梢,語氣也激動起來,
“二哥,你說的是真的嗎?如果你登基,會放三哥出來?”
滄辭信笑意更濃了,一副一切儘在掌握之中的篤定,
“我當然說話算話!”
滄辭獻仿佛看到了希望,“那以後二哥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一定聽二哥的!”
滄辭信將他上下打理了一番,仿佛是在考驗他,
“那明日在朝上,你便提出來,鎮北王拒婚,藐視天威,應該召鎮北王攜家眷回東都,說明緣由。”
滄辭獻沒想到滄辭信竟然動了這樣的心思,要召鎮北王回東都,可是眼下,哪有他拒絕的餘地,便點頭應是。
滄辭信看著滄辭獻退了出去,果然是個一無是處的草包,如此好拿捏。
鎮北王安正,他倒要看看,這個老匹夫如何抉擇。
如果不回東都,便是抗旨。
如果回了東都,回來容易,想回去便難了!
鎮北王應該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所有忤逆他的人,都要一一付出代價。
滄辭獻回到賢王府時,天已擦黑。
赫連如月懷孕之後,他們依然分院而住,除了偶爾一起用膳之外,他們見麵的時候並不多。
路過主院,見裡麵燈還亮著,便走上了前。
自從青枝去世之後,他便新挑選了兩個丫環貼身伺候她。
是赫連如月賜的名,一個叫青葉,一個叫青安。
看這名字就知道,赫連如月在懷念青枝和長安,她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