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三哥,我陪著你。”
滄辭暮未再說話,趁他不注意,抬手將他打暈,交給江河,
“帶你家王爺回府,同你家王妃講,今日王爺一直同她在一起,未曾離開過。”
江河也知道寧王是為自家王爺好,今日之事是殺頭的大罪,江河當然不想自家主子牽涉其中,
便帶著昏迷的滄辭獻悄悄回到了賢王府。
這次直接進了赫連如月的主院,赫連如月聽江河說完事情的來龍去脈,便讓江河扶著滄辭獻躺到了床上,
“你退下吧,從昨日王爺便一直宿在我屋中,今日乏了,所以睡得晚了些。”
江河和青葉他們退下,赫連如月坐在窗前,看著昏迷不醒的滄辭獻。
末時又看向外麵,高牆之外,天空蔚藍。
原來,一向冷靜沉著的寧王,也會為了一個女人不管不顧。
原來他也會因為愛上一個女人,而奮不顧身。
原來他也會愛,而且愛得那般熱烈......
原來他並不是誰都不愛,他隻是不愛她罷了......
滄辭暮帶著折離和棄月穿過城門,往城外去。
遠遠便見滄辭信帶著禁衛軍,正在追一輛馬車,那馬車上回首的人,正是青與歸。
原來,她真的回來了。
她回東都了,卻沒有去寧王府看他,而是去了薑國公府。
她又要做什麼?
她顯然不是為他而來,想來又是在執行什麼秘密任務。
淪龍國也有派出奸細潛入白羽國,這本就不是什麼密事。
可是不重要,什麼白羽國奸細,什麼任務,都不重要。
過去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思念,所有的背叛都消散了。
哪來什麼原諒,他從來就未恨過她。
眼看著滄辭信的追兵將至,滄辭暮從馬背上拿起長箭,對準滄辭信的馬蹄射去。
正在全力奔跑的馬一聲嘶吼,前蹄在空中高高抬起,然後一個穩,馬倒在了地上。
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