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秋心中不甘,可是自己不是顏初那個**的對手。而且那個**劃了自己的臉,王爺一個字都沒說。
擺明了王爺還是惦記著那個**,不會為了自己責怪她。
多可笑,自己毀了一張臉,王爺都不舍得責怪她一句。
折離見寒秋未動,趕緊拉了她一把,三人才退了出去。
鳶二和鳶三卻紋絲未動,他們是死士,死士永遠隻聽主人的。
顏初看向他們二人,“你們也出去等我吧。”
剛才顏初的動作那麼快,鳶二和鳶三對她的武功放心,這才退了出去。
軍帳之中,隻剩下滄辭暮和顏初兩人。
“你為何篤定,我會打開城門,接他們進來。”
這一點顏初一直很篤定,“我相信寧王當初瘟疫時未曾放棄過他們,如今也定然不會。”
提到當初瘟疫,滄辭暮瞬間崩不住,拚命壓抑的所有情緒湧了上來,
“當初瘟疫凶險,便是你送了藥材,醫治楚州百姓。
你是不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你有什麼把柄在他們手上?”
顏初看著麵前突然有些激動的滄辭暮笑了,
時至今日,他依然不相信她,那還有什麼好說,
“那請寧王殿下,信守承諾,打開城門,迎接百姓進城。
既然你們懷疑我有陰謀,那我不會跟著百姓進城,我遠遠看著他們順利進城門之後,就會離開。”
說完,顏初轉身準備離開。
突然感覺身子一緊,她聞到了久違的鬆柏香,這是滄辭暮身上的味道。
她被男人從背後緊緊抱住,滄辭暮從背後將頭埋入了顏初的頸窩之中,
一雙大掌死死地將她的身子箍在懷中,恨不得將她揉入骨血。
他的聲音此時全然沒了平日的冷峻,甚至有些卑微的乞求,
“初,你同我走好嗎?我們遠走高飛,什麼家國、什麼天下、統統都不看、不管了。
我隻想要你,我們去尋一個僻靜之處,隻有你和我,我們生幾個孩子,我們永遠不分開......”
懷中的顏初也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