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秋聽著折離說完,她站起了身,走到滄辭暮身前,
“王爺,其實楚州兵防圖是我謄抄了一份給太子,是他交給了白羽軍。
他說過,會保證我們不死,會為王爺和我舉行大婚。”
說到大婚兩個字,寒秋笑了,她從小期待和幻想了無數次,甚至為此不惜鋌而走險,與虎謀皮,可惜她還是等不到了。
滄辭暮聽到這裡,突然一把掐住了寒秋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
原來,楚州兵防圖真的不是顏初拿的,也對,那楚州的兵防圖便是寒秋畫的,她當然記得。
“你為何如此?你隨本王在楚州多年,怎可如此?”
寒秋滿臉通紅,這是王爺第二次主動用手碰她呢,第一次是喝醉了酒,把自己錯認成了顏初那個**。第二次是此時,卻是想親手掐死她。
“因為顏初那個**,她勾引王爺,王爺從前,明明誰都不愛,可是自從遇到她,你變得和從前不一樣了。”
滄辭暮將寒秋甩到了地上,原來,真的是他冤枉了她。
自己怎麼可以不信任她?難怪她對自己失望!難怪去東都也不去寧王府看她。
寒秋拚命呼吸才緩過一口氣來,反正都是一死,她也不想再稱什麼屬下了,
“我下並不知道棄月已經投靠了太子殿下,今日我本無心**所有百姓。
我隻是想趁大開城門,出去殺了顏初那個**。
還有,當初在複州,顏初能順利帶走太子白洛仁,也是我故意放他倆走的。我不過是想她與王爺的誤會越來越深。”
滄辭暮轉身從一側抽出了長劍,指向寒秋,“今日所有百姓卻因你而死。”
寒秋看著麵前的長劍,散發著寒光,麵前的男人早已褪去了稚嫩,可是從前他第一次握劍,還是父親教他的。
想到這裡,寒秋又想起了父親當年對她說:
“寧王殿下與左相府自小有婚約,皇子的婚事從來都不是自己能作主的。
為父希望你能遠離朝堂,遠離後宅爭鬥,尋個真心待你之人,家世普通些也無妨,能踏踏實實過完一生才好。
對寧王殿下的那點心思,你就斷了吧。”
可是自己到底是沒有聽父親的話,才走到了今天這萬劫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