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悶聲又問,哪壺不開提哪壺:“那,你對顧小芊,也有怦怦怦嗎?”
慕棲洲知道她心裡很介意,畢竟這是一段不能回避的過去。
“沒有,隻有對著你才會這樣怦怦怦。你聽,現在還跳得很厲害。”
他默默地將沈南意的腦袋壓在自己的左胸,故意打趣:
“你是不是給我下咒了?”
沈南意撇嘴,有些不開心:“放你的屁。”
慕棲洲輕咳一聲,心緊張得快跳出來了。
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他認為很有必要讓沈南意知道:
“我從來沒有碰過她。這十多來年,我也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
沈南意點了點頭,又猛地抬頭,瞪大了眼珠子:
“慕棲洲,你還是雛啊?!
慕棲洲猛地推開她,赤急白臉、無地自容:
“沈南意,你是個女孩子,你怎麼,你怎麼能這樣說話!”
沈南意臊得滿臉通紅,拚命擺手:
“你彆生氣啊!我沒有歧視你的意思。啊呸!我是說,你是雛,我也是。啊呸呸呸……”
完了,說不清了!
越解釋越亂,越亂越臉紅。
慕棲洲歪著頭,看著她麵紅耳赤的樣子,哭笑不得。
他大手一撈,把沈南意的腦袋壓到胸口,恨不得將她揉進血液裡:“你這個壞東西。”
沈南意俯靠在她溫熱的胸膛,笑得開心。
直到這一刻,她才真正覺得,和慕棲洲的關係踏在了實地。
“阿洲,你怎麼不問我,視頻哪來的呢?”
慕棲洲坐下,又將她摟在自己腿上,把咖啡遞給她:
“不急,有大把的時間,聽我的沈大律師慢慢講。”
沈南意抱著咖啡杯捂著手,心頭一暖:
“你真好。”
她把溫澤附身小廚師的事告訴了慕棲洲。
“你說,這是不是冥冥之中的天意,我度化了那麼多鬼魂,老天讓溫澤錄了視頻回報我。”
慕棲洲動情地抱緊她,很慶幸:
“當然。我的小意是最棒的。”
“但是,我答應他要讓他玩夠五天五夜的遊戲,但英哥不在家,他的遊戲房我沒有鑰匙。”
沈南意想起這件事,才開始發愁。
蔣英雨對他的遊戲房跟命一樣上心。
沈南意搗過一次亂後,他就上了鎖,說是心臟受不了刺激。
慕棲洲大笑:“你是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他心臟都受不了?”
“我就是不小心把他遊戲裡的符文給融了。”
自此後,蔣英雨就不讓她單獨踏入遊戲房。
慕棲洲一口咖啡差點噴出來:“你能活著,真是他刀下留情了。”
“真的這麼嚴重?”沈南意耷拉著臉:“好吧,我錯怪他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孺子可教!”
慕棲洲像寵孩子一樣誇她。
“說起來遊戲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