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英雨搖頭,目光炯炯:
“我的確愛沈南意。”
慕棲洲震驚,手攥起了拳頭,捏得青筋凸起,像是隨手要揮手揍他。
“這十年我與她相依為命,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你,也不行!”
蔣英雨完全不在意慕棲洲的情緒,又加上了一句致命的話:
“當日若不是我用神力為你治療,你的五臟六腑早已被雷電燒毀殆儘。”
“你……說什麼……”
慕棲洲的臉灰白如**顏色,眸內失去了火彩。
“慕棲洲,你是慕氏集團的掌舵人,你的責任和擔當並不是為沈南意**,也不該為了圖一時的歡愉,讓沈南意陷入無儘的痛苦和危險裡。放棄吧。”
蔣英雨的話,既滄桑又無奈:
“我不怕和你競爭,我怕的,是你害死她。”
慕棲洲猶如泄了氣的皮球,一雙大手痛苦地扶著額頭:
“不可能的,我做不到,我放不了手。”
他早已認定了沈南意,是他這一輩子唯一想要的女人,是他想要娶回家的妻子。
怎麼可能放得開手?
“不可能的,不可能。我愛她,她也愛我,我們根本無法分開!”
“你必須分開。否則,等你害死她那天,你就會知道,現在的痛苦,根本一文不值!”
蔣英雨的話,無情地像一道閃電,再一次劈在慕棲洲的身上,讓他痛不欲生!
“你們的感情剛剛開始。你若是真愛她,就讓她對你死心,斷了念頭。”
蔣英雨垂下眼,拍了拍慕棲洲的肩膀。
他的手隱隱地在輸送著內力,慕棲洲背後的傷口正以肉眼可見地快速愈合。
隻是,他的話太過無情,字字如刀:
“你是肉體凡胎,根本幫不了她。”
“放手吧!”
……
沈南意足足睡上了三天三夜。
醒來後
,又是半夜。
沈南意看了下手機時間,嚇了一跳:
“English,我睡了這麼久了?”
蔣英雨看起來很疲憊,像是好幾天沒合眼:
“你受了傷,睡眠是最好的修複方式。”
“這幾天你都在陪著我?”
沈南意看了看他的模樣便猜到幾分。
“你還沒說呢,你怎麼突然就回來了?培訓不是要到年後才結束嗎?”
“還有,你怎麼會知道我在天台啊?”
“阿洲呢,阿洲醒了嗎?還有溫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