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心頭大亂,為什麼她作為當事人之一,卻毫不知情?
慕棲洲:“我去國外請了很多法師和高人,一直都在找化解相克的法子。沈南意,我從來沒有一天忘記過你。”
“我不怕死,我怕的是真如他們說的那樣,我越愛你、越親近你,你就會出事。”
慕棲洲再一次捏住了她的手心:
“你還記得那次你突然流鼻血,止都止不住,而我媽同時進了IcU,禍事都撞到了一起,不容我不信。”
他看著沈南意的眼眶泛起紅色的血絲:
“那一次,我真的很害怕,怕你出事!又怕我媽出事!”
“所以,你就跟我分手?”
沈南意嗓子發苦,“我該相信你哪句話呢,慕棲洲?”
“沈南意,請你相信我。”
沈南意咬著唇,帶著難以抑製的傷痛:
“信你?
我信,我次次都信。
你說愛我,我信,一頭栽進去了。
你說不愛我,我也信,我自己從泥潭裡爬出來了。
慕棲洲,你還想要我怎麼樣?
滿清酷刑任你挑,殺我彆用感情刀。
既然命裡相克,那我們更應該放過彼此!
再見!”
沈南意抽開手,拿起包想要離開。
慕棲洲起身衝了過來,握住了她的手腕:
“判刑都要講證據,你總要給我機會自證清白吧!”
沈南意憋回了眼淚,坐了
回去:“一分鐘。”
慕棲洲歎了口氣,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手機,遞了過去:
“密碼是你的生日,微信點開你的頭像,你慢慢看。”
沈南意接過手機,點開她的頭像。
她拉黑了慕棲洲,但慕棲洲依舊將她的微信置頂。
從分手前到今天,每一天都保持著幾條信息,條條前麵都是紅色感歎號。
“你拉黑了我,可我每一天都在想你。想你的時候,我就發一條,想得狠了,會連續發上一整天。想得難受了睡不著覺,我開始學會喝酒了。”
“酒,確實是個好東西。它可以讓我在夢裡見到你。”
沈南意眼眶的眼淚不停地打轉,終於滴落到手機屏上。
“原來這個世上,有錢有勢、情投意合甚至連父母都同意的感情,也未必能在一起。”
慕棲洲的嘴角泛起苦澀:
“我配不上你,沈南意!我隻剩下錢了。我沒本事像English那樣把命給你。”
沈南意吸了吸鼻子,難受得緊:“是English告訴你的?”
慕棲洲眼神落寞,拉著她的手舍不得放:
“他救了我,說的也是事實,可我不甘心。”
“你還記得一得道長嗎?他說有破解的法子。”
慕棲洲與她十指交纏,懇求道:
“你可不可以再信我一次,明晚和我一起去個地方?”
沈南意低垂著頭,心抽得緊緊的。
慕棲洲修長的手指交纏、摩挲,每一下,都像抽出嫩芽細絲,纏繞在她的心裡。
“不可以。”
沈南意還未開口,身旁便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English?!”沈南意抬眼,驚訝道:“你怎麼來了?”
蔣英雨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