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一把火,熾熱又霸道,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他們彼此靠近,彼此吸引。
和他在一起時,會有小心翼翼的緊張,小鹿亂撞的雀躍,還有怦怦亂跳的欣喜。
分開後更是陷入了刻骨銘心的傷痛,不能自拔。
他在想她,她也在念他。
他們未曾放下過彼此。
若說命中相克,不如說,這是一場情劫。
凡是曆劫,要麼飛身上神;要麼,魂飛湮滅。
她又會是什麼結果呢?
哎……
*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沈南意吸了吸鼻子,手心竟緊張地出了汗。
門外,是誰?
急促的敲門聲伴隨著門鈴,在這寂靜的夜裡,愈加刺耳。
沈南意屏住氣,顫抖著打開了門。
是慕棲洲。
是慕棲洲!
他的眼眶通紅,眼底的熾熱和焦慮交織,低沉的嗓音帶著哽咽:
“沈南意,我知道不應該來煩你。我應該要給你時間冷靜。可是,我不能沒有你。”
他的人生,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恐懼。
期待她做出選擇,又害怕她做出選擇。
他一個凡人,又能拿什麼和蔣英雨比。
“沒有你,我不知道自己該去哪。沈南意,求你,要我吧。”
沈南意心跳再次加速,眼淚奪眶而出。
她主動抱住了慕棲洲,悶聲大哭:“大壞蛋。”
慕棲洲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
他的大手將她牢牢壓在懷裡,不停撫摸她的腦袋和脖頸,親吻著秀發,眼底一片潮濕:
“我是壞蛋,我該死,沈南意!”
兩人抱在一起,哭成了團。
*
不遠處,一粒星火落地,登山靴隨即用力地碾了碾。
“走吧,還看啥,你的大白菜被豬拱走了。”
陰差阿盧吐了口煙圈,拍了拍蔣英雨的肩膀:
“哥們陪你喝一杯去。”
蔣英雨一臉落寞,拍開他的手:“去去去!”
阿盧一把摟過他的肩膀,促狹道:
“感情這種事,最沒有道理。依我看,你就是太要臉了。你看看這臭小子,死纏爛打……”
“少貧,先去辦要緊事。”
“得令。不過,你說噬魂獸認得他?我怎麼看不出來?”
阿盧回望一眼慕棲洲,並未感知他身上有絲毫地府的氣息。
蔣英雨凝眸,眸色深深:“說不清,總覺得似曾相識。”
“冥主心思深,最忌諱下屬胡亂猜忌,阿雨,你可千萬小心。”
“知道了。”
……
道觀的密室,燭火通明。
法壇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