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吻到無力喘息,慕棲洲才戀戀不舍地鬆開了她的唇。
“對不起。”他緊緊地抵著沈南意的額頭,嗓子發苦:“我控製不住自己。”
明明知道她和蔣英雨開始了新的旅程,他的心裡依舊滿滿都是她,始終放不下。
一開始吻她,隻是想遮住彼此的氣息。
可纏了上去,卻舍不得放開。
沈南意心頭發苦,懊悔不已。
她這是在引火焚身。
慕棲洲已經踏出了一步展開了新戀情,她怎麼能迎合,去貪圖他這片刻的溫存。
她不能再將他拉回到痛苦和絕望的深淵。
這深淵裡有她一個人,就足夠了。
可尚未等她開口,慕棲洲的大手又心疼地摸著她的兩頰,啞著聲:
“有時候,我真想自私一點,放縱自己不顧一切和你在一起。一天也好,一小時也好,就像現在這樣,隻有你和我。”
指尖劃過她的臉頰,沈南意心頭如海浪拍石,“阿洲,我……”
慕棲洲用手指封住了她的唇:“乖,待在這,等英雨來。”
沈南意眸色一急,嗚咽著:“你要做什麼?”
慕棲洲眸底如墨,捏起她的下巴,用力在她的唇上一咬。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打開櫃門衝出去了。
沈南意急得眼眶通紅,想要推開櫃門,卻發現慕棲洲將櫃子鎖住了!
該死!他以為憑他一個人就可以打贏杜曉麗了?
沈南意氣得靈台清明,咬牙撞門:
“狗東西,大男子主義!”
實木櫃門很結實,撞得手肘都紅腫,卻依舊紋絲不動。
沈南意從衣服的內襯裡摸出折疊小刀。
自從經曆過**之後,這把刀每日都被她藏在貼身的地方,以備不時之需。
她從櫃門的內側入手,慢慢用小刀撬著櫃門與櫃體的五金卡扣。
沒多久,螺絲開始鬆動,她成功卸掉了第一個卡扣。
第二個卡扣微微翹起後,她用力一踹,櫃門被她一腳踢破。
沈南意衝出辦公室,便被眼前的場景嚇得腿軟。
噬魂獸與上古凶獸纏鬥落於下風,彼此身上都有不少血跡,看來廝殺得異常激烈;而慕棲洲這頭更是凶險,他已被杜曉麗的枯骨似的手鎖住喉嚨,唇角淌血。
一身昂貴的衣裳早已破爛不堪,周身多處血跡。
沈南